“旧案太多了,能到你手的基本都是有记录的,有些案子太小,死的人无关紧要,死了也就死了,根本没人在乎,破席子一卷就埋了。”
“哈哈,老李你这话就很有点像红楼梦的好了歌了。”小武说。
“什么好啊,了的我是不懂,就拿你刚才看的那几个案子的物证来说,那三个女人被杀,哦,是五个,头一年还有俩,闹得全城人都知道,其实就在第四个死了不久,那附近还死个人,是个要饭的,也说不清是要饭的还是流浪的,反正就那么回事,后来调查说是吃了发霉的甘蔗死了,死了就死了,街头死个流浪汉和死条狗没啥区别。你看,同人不同命,那几个女人死了还能被报案,还能留下点物证。”
“甘蔗,你说那个人吃了发霉的甘蔗死了?那是怎样一个人?”
老李见小武的眼睛一下亮了,有点摸不着头脑。
“怎样一个人,流浪的能怎样?头发胡子老长,看不清长相,也不知从哪偷的雨衣,听说一年四季裹个破雨衣,冬天挡雪,夏天挡雨的。我记的清楚是因为那时候我还是巡警,正好遇到,那人窝在墙角,地上铺着破雨衣,吐了一地,旁边还有没啃完的半根甘蔗,那甘蔗里面都黑了,也不知谁那么黑心,给他吃发霉的甘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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