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夜晚将这俩人抓奸在床,于是陆先生就搬了出去。
“两个月前,你搬走的?”
“对。”陆先生低下头去,“有辱斯文啊。”
“陈大满当时表现的如何?”
“还能如何,叫嚣着要把我打死,香香和他吵,说本来要和我做夫妻的,是他横插一杠子破坏了我们的姻缘。”陆表哥说到这叹息一声,“要是我表叔多活几年,香香就能嫁给我了,一定不会嫁给那莽夫。”
“那孙香香的母亲呢?她当时是看中你还是陈大满?”
“当然是我啊,我家怎么都是读书人书香门第,那陈大满穷的要死,还背着他父亲欠下的赌债。若我表叔表婶都活着,香香是一定要嫁给我的。”
“人算不如天算,孙发财若是不得痨病……”
“痨病?”陆表哥反问,“谁说的我表叔是痨病死的?”
小武愣住,难道不是?
“他是咳嗽几天,可那是受了风寒,不会死人的,说实话,他死的很蹊跷,没几天我表婶就在河里淹死了,谁也不知道她好端端的怎么在河里淹死。”
陆表哥忽然苦笑下:”现在这家人都死绝了。警察先生,你信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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