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的人想想,也是这么回事,纷纷夸赞清秀哥到底是在城里混的,见识比谁都强。
这个谁,自然就将老族长不经意地包括进去,老族长本来因为被霍中梁气的一口气上不来,憋了三天,家里人担心他真被气死了,还把城里的二儿子叫了回来,没想到停了村民们背后的议论,白族长哇地吐出一口血痰,胸口竟然不疼了,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回门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走过来,白家镇的人一看,都羡慕白妮嫁的风光:谁家姑娘回门有这排场?
前面黑色的小轿车开路,后面是绿色的吉普车,车后还紧随着一队骑兵,各个骑着高头大马,领头的胸前绑着碗口大的红花,正是新郎官赵柱子。
柱子看到自己老岳母站在人群中,急忙翻身下了马,喊了一声姨。
旁边有人起哄:“现在还叫姨?该叫啥哩?”
柱子挠挠后脑勺,傻乎乎地又叫了一声:“妈。”
白老太太激动的眼泪掉了下来,她现在都觉得如坠梦中。女儿差点被沉入灞河淹死,转眼间就做了新娘子,幸亏自己这外甥仁义,知道白妮是被人给骗了,要是换个人啊……白老太太喜极而泣,旁边的白清秀劝说着:“十五嫂,现在妹子嫁的好,你该高兴才是。”
白老太擦着眼泪连连点头:“柱子啊,快来见过这是族长家的你舅舅。”
白清秀抱了抱拳:“柱子是吧,我叫白清秀。”
叶限正好下了车,听到白清秀的话,冷眼看过去,看那男子高大英俊,竟然还透出一股豪气,和霍中梁还有几分相似,心里感慨着:穆太太眼光还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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