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抹了蜜,管人家叫姐姐。
那几个妇人见是个英俊青年喊自己姐姐,都格格娇笑起来,一个女人指着一户人家:“呶,那就是徐家,他们家柱子好像不在家。”
柱子当然不在家,他已经死了。
但是接下去的话让召南和初七都愣住了。
一个妇人说道:“徐家老太的舅妈去世了,徐家老太带着柱子去奔丧,怕是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呢。”
等等。徐家奶奶不是死了吗?召南迟疑一下问道:“徐家奶奶,就是柱子的奶奶?”
“对的呀。”
“那徐家老太的儿子,柱子的亲生父亲还好吗?”
“你说徐家大头啊,傻呼呼疯疯癫癫的,四年前就不知怎么掉到河里淹死了的。”
“那徐家的儿媳,是不是叫陈金玲的?”
那几个妇人见召南问个没完,有人警觉起来:“你是做什么的,和徐家什么关系,怎么问个没完?”
“我是沪城的警察,是为徐天柱的案子来的,徐天柱前天在沪城大华舞厅坠楼身亡了。”
召南话音刚落,几个妇人就叫嚷起来。
“盐钵头出蛆(没影的事儿)。”那几个妇人啐了一口,显然很是气愤。
“昨天贾家,哦,就是徐老太的娘家报丧来,晚上柱子扶着他奶奶出门的,怎可能死在沪城,你这个警察,胡说八道的,怕是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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