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写不出两个叶字,我们真是太有缘了。只是我呢,和汉口帮有点积怨,这笔生意不想他们插手。”
那女子自称姓叶单名一个限字。
“叶限,好名字。”
旁边的召南嘀咕一句,那女子眼波荡漾过来:“这位小哥是?”
洪老大又是满心的不舒服:叫他小哥,对着二哥笑,就对我一个人飞扬跋扈,这女人,真真妖婆。
“这是我们帮里的师爷。”
叶小姐点点头:“嗯,看着倒还算人模人样的。”
叶二哥冷笑:“原来叶小姐是来我们宝庆帮选美的?”
“我到真有此意,不知你帮内可是美男如云,不如就此都拉出来给我瞧瞧。”
叶二哥转身欲走,却被一双手拉住,只见那叶小姐眼波流动,眼角眉梢都是妖媚笑意:“好啦,开个玩笑,叶先生不要在意啦。”她声音软糯,软绵绵甜滋滋的,让人想起棉花糖。没人会拒绝香软的棉花糖的,叶二哥直接坐下来,翘起二郎腿,那叶小姐道:“上茶,最好的。”
叶二哥喝着茶眼睛骨碌碌在叶小姐身上打量,毫不顾忌。
叶小姐倒也大方,任凭你看,还摆出优雅的姿势,素手纤纤用一个牙签扎着蜜枣递给叶二哥:“叶先生,尝尝这、蜜枣,又软又甜还不粘牙,真不错。”
叶二哥随手接过递给一边站着的洪大哥,洪大哥一口吞下,嚼了几下:“甜,甜的腻死人了。”
叶小姐也不生气,继续说道:“我希望我们之间的生意,不要扯上汉口帮。”
“叶小姐可是对汉口帮有偏见?其实我们生意场上哪有什么长久的敌人,大家不过都是为了一把利益均粘罢了。”叶二哥放下茶碗,“实不相瞒,最近是船运的旺季,任何一个码头都没法一下子调出十条船跑那么远的路,只能大家凑凑,若说恩怨,我们宝庆帮和汉口帮当年可是有深仇大恨的。”
叶小姐叹口气:“叶先生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心理上始终过不去那个坎,实不相瞒我义父就是被汉口帮所害。为人子女的,总不能不顾及老人的心情。”
一听这话,洪大哥立马有了惺惺相惜之感,粗着嗓子道:“他奶奶的,汉口帮和咱们的仇那可是比海都深,咱们老总拐头就是……:
叶二哥挥了挥手,洪大立马闭口不言。
叶小姐惊奇道:“知道你们两个帮不和,原来这仇恨如此之深的呀?唉,实不相瞒,我义父曾经是汉口帮的人,后来被无故开除,你们也晓得,混帮会的人忽然失去了帮会庇护,就像是过街的老鼠,只剩下人人喊打的份了。可怜我那义父,一把年纪流落海外,唉,怎一个苦字了得。”
叶二哥眉毛一扬:“冒昧的问一句,令尊可是也姓叶?”
叶限点点头:“那是当然,我是义父领养的,听说本来有个姐姐的,年长我许多。”
叶二哥点点头:“那就是了,我过去听说汉口帮曾经开除过一位副帮主,江湖人称叶三爷,想必就是令尊。”
叶限睁大眼睛:“叶三爷?原来义父没有骗我,真的有这个名头呢。”
言语中有一种惊喜,想必是自小听她义父讲江湖故事多了,如今发现原来故事里的事情都是真实的,便多了几分惊讶。
“啊?原来叶小姐是总拐头夫人……”
“老洪,你去和汉口帮的夜鹰说一声,先前约定作废,我们尊重叶小姐的选择。”
洪大哥的话被叶二哥打断了。
召南一直眼观鼻鼻观口站在一边,一动也不动,像是泥塑一般。
洪大哥领命而去,走时候还抬头深深地看了叶小姐一眼,叶限对她淡淡一笑,洪大急忙低下头去。
“我们宝庆帮做事是很有规矩的,非法的生意不做,不知叶小姐都是什么货?”
叶限含笑不语,叶二哥看出了端倪,看向召南:“有良,你先出去一下。”
召南应声走出房间,心里却想到:真能装模作样,演戏的样子比我都真,这和叶二哥眉来眼去的劲,哼,这个女人啊。
“现在没有别人,叶小姐可否相告一二,你这不透漏货物的信息,一旦出点什么事,我很难做的。”
叶限面露为难之色:“这个,我也是……”
“叶小姐,十艘船的生意我是一定要做的,既然我要做我们两家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还有什么担心的呢?”
叶限看看他,眼光闪动:“你不会动手脚吧“
“我们宝庆帮在汉口码头这么多年,靠的就是稳妥和好名声。”
“那好,你只要知道是黑的就行了。”
“黑的?”
叶二哥身子微微一颤:“你说十船都是黑的?”
叶限点点头;“是我义父的货,我义父在缅甸一带经营很多年,这次是打算衣锦还乡。”
叶二哥面色凝重:“既然要担这么大的风险,那费用方面……”
“你放心,十船只要安全从缅甸运回,我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