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传。”
反正她那对爹妈无情无义,诅咒他们一下也没什么。
“这样啊,”江与城仿佛不知道自己已经把人挤到角落里去了,老神在在地说,“我认识的有神经内科方面的医生,带你去看看?”
程恩恩憋着一张大红脸:“不用了。”
“为什么?不想治好吗?”江与城表情诚恳。
程恩恩嗫喏半晌,终于想到一个好借口:“我哥哥会带我去看的。”
“那就好。”江与城没有再继续难为她,放过了这个话题。
程恩恩刚想松一口气,却见他忽然抬手向她伸来,她本能往后躲,江与城低声道:“别动,你头发上有东西。”
程恩恩只好僵着身体,眼睁睁看着他的手,从自己左耳伸过去,碰到了她的头发。
江与城收回手,她憋着的那一口气才终于呼出来。
“什么东西?”
程恩恩低头去看,江与城右手里捏着一枝花,开得漂漂亮亮的红玫瑰。她一愣。
江与城将花递给她:“祝你早日康复。”
程恩恩瞪着眼睛傻了一会儿,想不明白她头上怎么会有花……不对,她头上肯定没有,那这花是从哪儿来的?他进来的时候,手里根本没拿东西,而且这一身西装,也没有可以藏花的地方。
她傻乎乎勾着头往江与城另一只手里瞅,江与城好整以暇地摊开双手给她看,还在她面前转了一圈。
程恩恩没找到。
她疑惑地拧着眉,把花接过来:“谢谢与城哥哥。”
“不用谢。”江与城说。正巧电梯到了一楼,他向外瞥了一眼,再次看向她时,眼睛里微微含着一丝笑意。
“下次见到我,不要再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