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倒了杯温水,端到客厅,递给江与城,闻到酒气,问他:“江叔叔,你喝酒了吗?”
江与城坐在沙发里,喝了半杯水,搁下,嗓音略有些沙哑:
“在等我?”
程恩恩就是想告诉他自己的成绩,有点不大好意思承认,不过还是想雪耻的心情更迫切一点,扭头跑回房间,把卷子拿了出来。
江与城接过看了眼,93。
该说什么好呢。
“厉害。”他一本正经道,“比上次进步了——1分。”
他这么一说,程恩恩才反应过来,顿时有点尴尬,脸都快红了。
她把卷子拿回来,羞愤地快步往房间逃,走到一半,忽然又停下,折回来。
灯光浅淡,映着她脸颊粉嫩嫩的。刚才她靠近时留下的香味似乎还没散,在空气里暗暗流动发酵。
她上回说到做到,没再用江小粲的牛奶味沐浴露,是房间原来的那瓶。香味是她以前很爱用的,类似于巴宝莉那款裸纱香水。
木质香加一点轻柔的麝香,丝滑柔顺,像柔纱拂过皮肤的感觉。
一种温柔的诱惑。
江与城发觉这味道比牛奶味并没好到哪里去。
他看着程恩恩小脸泛红、站在那儿犹犹豫豫欲语还休,心里也跟轻纱拂过似的。
某个瞬间,他几乎想伸出手,将她带到怀里来。
程恩恩鼓足了勇气,才将不大好意思启齿的话说出来:
“江叔叔,我的工资什么时候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