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掀眸,命令她:“不要说话,吃饭。”
易胭:“你这是嫌我话多?”
苏岸面不改色:“嗯。”
易胭啧了声:“行行行,我不说话了。”
易胭与苏岸说话时喜欢盯着他脸看,等不说话时,她才注意到苏岸缠着绷带那边手。
纱布圈圈缠住手背手心,露出修长指节。
易胭看到苏岸手上的新纱布时,拿筷子的手一顿。
苏岸受伤后一直是她帮忙换的药,前晚和昨晚都是她帮他换的药。
可今天他手上的纱布已经换过了。
他不想让她帮换?
给苏岸包扎伤口的人手法很熟练。
不是医院医生的话,也是细心的人。
易胭抬眸看向苏岸。
苏岸似乎没察觉到她视线,如常吃饭。
易胭抬眸看苏岸。
今天在医院见到苏母,易胭虽态度强硬,但要说一点都不介意也不是。
她和苏岸之间,不似夫妻也不似情侣。
这些日子来她能感觉到苏岸在靠近。
但同时她也能感觉到苏岸的不过分亲近。
若即若离。
易胭不再问什么,低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