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澜眼看着南阳王理都没理他,一句话都没,由楚宸、苏含、江云致三人带着入了城,一时间一口气憋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
老南阳王这是什么意思
看不上他
他脸色憋的铁青,想纵马追上去,但又按捺住了,这是在城门口,老南阳进京第一日,若是闹僵起来,动静闹大了,对他没什么好处,如今他正是在朝中攒声望的时候,朝中向着老南阳王的人不少,他不能因失大。
不过,他得进宫去父皇面前先告一状,就南阳王目无父皇,否则不会见到他这个父皇亲派的迎接人理都不理。
敬王打定主意,立即进了宫。
楚宸走远后,回头瞅了一眼,便看到了敬王前往皇宫而去的身影,声嘟囔一句,“让志。”
苏含深以为然,压低声音,“敬王不堪大用,大位若是落在他手上”
江云致叹了口气,“就算他如今得势,也不该这般给老王爷下马威,老王爷立下赫赫战功时,他还没出生,敬王连敬重二字都不知道怎么写,将来也不会让人有什么期望。”
“就他还大位呢,比得楚砚一根手指头吗你看看楚砚,人家闭门思过七十,一声令下,自己的人听话的不动就不动,敬王自诩铲除了楚砚不少人,可是他又怎知楚砚正好在借他之手除去浮毛之才能够被洗礼剩下的,才是真金,亏他还沾沾得意,愈发地锋芒毕露,以为楚砚被打压的在府内要吐血了,其实不知,没准楚砚正在府内笑呢。”
“呃,七殿下那人,生就不会笑吧”苏含琢磨着。
楚宸“”
江云致“”
楚宸瞪眼,无语地看着苏含,“我的是这个意思吗你这歪的方向也太清奇了。”
苏含嘿嘿一笑,“我来京这么久,就是没见过七殿下笑。”
楚宸想了想,“他惯常的确是喜欢板着一张脸,但也不是不会笑,就是不常见到罢了。”
“心里笑也是笑吧。”江云致接过话。
楚宸哈哈大笑,“自然算”
三饶话题歪到了边,一时再没人议论楚澜。
老南阳王坐在马车内,没听到三人嘀嘀咕咕的话声,一手挑着车帘子,注意力都放在了京城的大街巷上。
对比八年前他来京那次,京城似乎没什么变化,但这没什么变化,反而才是最可怕的,八年前的京城与如今的京城一般无二,没什么变化,也就明没怎么兴盛和发展,还是老样子,便是没什么进步。
老南阳王看了一会儿,放下帘幕,心情算不上好。
他能猜得出,今日皇帝没派楚砚来,可见楚砚的处境,如今已十分不得皇帝喜欢,连他进京,也不派楚砚出来接,反而是派了敬王出来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他对皇帝早先的隐隐失望,如今不可避免地又加深了。
陛下喜欢乖巧的人,偏偏楚砚不是,安华锦也不是,所以,如今陛下连带着对他对安家,怕是已十分恼恨了。
此次进京,哪怕已做好了准备,单他还是高估了陛下,陛下如此,免不了让他为大楚的将来而忧心。
在楚宸、苏含、江云致三饶带领下,南阳王府的车队很快就来到了七皇子府。守在七皇子府外围的禁卫军看着前来的带有南阳王府标志的马车,一时都有些发愣。
南阳王府的车队怎么来了七皇子府不是该去安家老宅吗
车队停下,楚宸对车内道,“安爷爷,七皇子府到了。”
老南阳王挑开车帘,入眼处是守在七皇子府的禁卫军,他脸色微拧,“这是怎么回事儿”
楚宸叹了口气,“因安儿之事,七殿下惹怒了陛下,陛下让他闭门思过,如今已关了七十日了。”
老南阳王沉下脸,他早先已得到消息,楚砚被皇帝革除了一切职务,吩咐闭门思过,可是哪个皇子闭门思过是要禁卫军在府外围困守着的这不是思过,这是圈禁。
再,哪怕安华锦杀花似玉是做的不妥,但他也不觉得与楚砚何干楚砚哪里有什么错。他错的无非是不听陛下的话没对安华锦如何吧
老南阳王心里憋了口气,下了马车,绷着一张脸道,“吩咐七皇子开门。”
一名禁卫军千夫长走上前,对老南阳王拱手见礼,“可是南阳王府老王爷陛下有令让七殿下闭门思过。”
老南阳王瞅了这人一眼,“陛下可有过不准我住进七皇子府”
“这”那人犹豫。
“这什么这陛下过没有”老南阳王老脸一板。
老南阳王统领百万兵马,一身肃杀之气,不绷起脸露出气势时,可以是和笑呵呵的慈祥和蔼的老头,一旦绷起脸来时,寻常人在他面前能吓尿裤子,不是一般人能接下他绷着脸质问的。也就安华锦、沈远之这俩在他面前从皮惯聊,不管他怒不怒抡不抡军棍,都没皮没脸该跑就跑。
这名千夫长骇了一跳,脸都白了,几乎站不稳,“没、没有,陛下没有过。”
“那就是了,陛下没过,你一个的千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