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妍拉着安华锦了一番话后,见安华锦神色疲惫,她乖乖地打住话,让她赶紧休息,她站起身走了。
楚思妍离开后,安华锦躺回了床上,转眼就睡了。
似乎刚睡下不久,孙伯前来喊人,“郡主您在午睡赶紧醒醒,宫里前来传旨,让您立马进宫,陛下召见。”
安华锦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困倦地问,“可什么事儿”
孙伯摇头,“老奴不知,似乎很急,让您赶紧去,不得耽搁。”
安华锦皱了皱眉,坐起身,换了一身衣裳,快速地收拾了一番,抱着汤婆子,出了房门。
“不像是好事儿,前来传话的太监看起来愁眉苦脸的。”孙伯声。
安华锦暗中猜想着难道是她让崔灼赶紧离京去南阳的事儿这么快就被陛下知道了惹了陛下动怒所以,立马召她入宫
“老奴已让人给您备好车了。”孙伯嘱咐,“郡主,您心些,要不然,老奴派人去吏部知会一声顾大人若是有什么事儿,让顾大人帮衬您一二。”
“不用。”安华锦摇头,笑了一下,“不是好事儿,也不会要了我的命。陛下对于我这条命比我自己都看重。”
也是,毕竟郡主的身份摆在这里。
孙伯放心了些。
来到府门口,安华锦上了马车,车夫驱车前往皇宫。
来到宫门口,有太监等候,见她来了,立马见礼,“郡主,陛下如今在冷宫,吩咐奴才,您若是到了,情您去冷宫。”
安华锦“”
原来是花似玉的事儿吗
她给花似玉下药,难道事发了有什么人能查出那秘药是她动的手脚
安华锦平静地点点头,“好,带路。”
太监立即带路。
前往冷宫的路有些长,安华锦走了一段路后,便走不动了,一身虚汗地,“我最近几日,身体不适,走不动了,劳烦去弄一顶轿子来。”
太监停住脚步,十分犹豫,“这、陛下让您赶紧去,若是去弄轿子,怕是得耽搁好些时候。”
安华锦冷静地看着他,“你看看我这副样子,走到冷宫,我怕是得倒下,你觉得,我若是倒下,陛下能不治你的罪”
太监哆嗦了一下,连忙改口,“您稍等,奴才这就去弄轿子。”
安华锦点点头,抱着汤婆子,坐在霖上。
酷热的气,太阳火辣辣的,幸好安华锦出门前带了一把伞,青石砖的地面滚烫,很干净,一片树叶也没有,她撑着伞坐下,慢慢地等着。
两盏茶后,太监气喘吁吁地弄了一顶轿子来。
她见安华锦坐在地上,立即上前伸手扶他。
安华锦摆摆手,不用他搀扶,从地上站了起来,爬进了轿子里。
四人抬的轿子快速地前往冷宫。
冷宫今日很热闹,不止皇帝在,皇后在,良妃也在。
花似玉扑在皇帝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口口声声,一定是安华锦对她做了什么否则,她不会一个伤寒病了这么久。
虽然她在冷宫里,但有皇帝的命令在,良妃不敢怠慢她,且还防着别人对她记恨下手,所以,当真是好吃的好喝的每一日都送来冷宫,就算是这样,皇帝还怕亏待了美人,隔两日就要对良妃问一回她的境况。
良妃很是心累。
因她病着一直不好,太医院的太医也是每日都跑冷宫,怎么号脉,都是染了风寒,可是吃了药,却不见效,如今已十多日,花似玉瘦了一大圈,再加上怀孕,的确是被折磨的不太成人型。
不过即便如此,花似玉在皇帝的眼里也还是美的。
皇帝在牢里见过最糟糕的奄奄一息的花似玉,所以,如今哪怕花似玉被折磨的不像样子,他依旧不嫌弃,只觉得十分的心疼。
所以,当花似玉一边哭着一边是安华锦搞的鬼时,皇帝心疼之下,命人立即将安华锦叫来。
听到消息的皇后来了,良妃也来了。
皇后心里十分的怒,绷着脸,看着皇帝和哭的梨花带雨的花似玉,疾言厉色,“太医都了是风寒,陛下怎么能听信一面之词是安儿下的手,得有证据。空口无凭,只凭猜疑,陛下便这般听之信之,喊了安儿前来,传出去,陛下的威信何在”
皇帝见皇后满面不容,心里也十分烦闷,“你让朕先问问安儿再。”
皇后压制着怒气,“后宫里三千粉黛,本宫进宫二十多年,就没见过一个如你这般,都进了冷宫了,依旧勾引着帝王的心,一场风寒,便要死要活随口污蔑人。怀着身孕,本就体质弱,十多日没好,也正常。昔日我怀着砚儿时,陛下想必忘了,我染了风寒,一点儿汤药不敢喝,生生病了一个月,风寒才渐渐好了。这才十多日,便受不得了娇气成这样,合着全下你最贵重了”
花似玉哭的更大声,不理会皇后,只一个劲儿地哭,“陛下”
“皇后,你少两句吧”皇帝不满。
皇后冷笑,“依本宫看,她就是想要陛下打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