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来,尤其是他们分手分得那么难堪,而周既对她居然还有性趣,这无疑更是魅力的铁证。
不过沈来也没打算跟周既发生什么关系,只是想等周既的兴致再蓬勃一点儿,才好泼他冷水,也算报一箭之仇。
可是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未必能跟着她的想法走。
时隔五年,周既对她的身体依旧熟悉得过分,她的所有弱点都在他掌心里。沈来有些喘息地去推放过她的唇正把头埋在她胸口的周既。大概是周既的唇舌功夫取悦了她,有那么一刹那沈来甚至都不想去推开他。
如果这个男人不是周既,而有这个□□儿,沈来这会儿肯定舍不得拒绝。
但舍不得归舍不得,人总是面子动物。
沈来觉得自己可能真是太久没交男友了,难道果真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沈来一边用力地推开周既的脑袋,一边想她或许真应该考虑考虑建立一段正式的关系了,也不用被周既趁虚而入。
周既的脑袋被沈来推得一偏,索性抬起头来双手固定住她的手再次含上她的唇瓣。
几年不见吻技似乎也有极大的进步,沈来被周既吮吸得有缺氧的感觉,她抬腿想去踢周既,奈何车内空间实在太过狭小,与其说是踢,还不如说是去蹭。
“上去还是在这里?”周既抵着沈来的唇问,“说不的话,那我就当是这里了。”
“上去。”沈来有些羞怒地道。
车库从来就不是车0震的安全地点。
周既拿过手机对着沈来拍了一张,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上去给你删。”
这绝对是威胁,周既的不要脸当初在他追她的时候,沈来就见识过。
在周既下车绕过车头给她开门的时候,沈来扣bra扣子的手都还依旧气得在发抖。
周既替沈来开了车门,将她从车里拉了出来,几步路外就是单元电梯间。
“几楼?”周既脱了自己的衬衣披在沈来肩上,半推半搂着沈来快步走。
“四十二楼。”
楼层很高,电梯里又有摄像头,周既很克制,因为克制而有些发抖。
沈来站在自己门前,并不肯伸手去包里掏钥匙,女性对下半身的控制一向优于男性,“周既……”
周既已经堵住了沈来的嘴,肉食的男人向来都知道,想吃肉就不能给女人开口的机会。
两个人跌跌撞撞地进了门,沈来还没站稳就被周既抵在了墙上,她甚至听见了自己衬衣纽扣崩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周既,你是找不到女人了吗?!”沈来抬腿去踢他,却被周既顺势用腿分开了她的双腿。
“家里有套吗?”周既喘息着重新抬头看向沈来。
“没有。”沈来本来还没想起这事儿,被周既一提拒绝的态度就更坚决了。
“那你就只能事后受苦了。”周既咬着沈来的耳垂,一只手松开了皮带,一只手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沈来。
沈来的力气哪里是周既的对手,捏她哪个点儿能让她腿软手麻,周既都是一清二楚。
何况沈来还得咬着牙去翻周既的相册,把刚才那张“艳照”给删掉,以及她被地中海搂着的那张也得删了。
如此一来,周既哪能还不得手,几个冲撞就让沈来咬着嘴唇溃不成军了。
最后沈来腿软,是被周既半搂半抱进的浴室。大概是不用给钱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沈来腰酸腿软地被周既按在浴室的瓷砖上,不甘不愿地被迫又承受了一次。
“你体力现在怎么这么差?”周既替沈来擦干水,又把头发给她吹了吹,才抱了她上床。
沈来把头埋在枕头里,冷声道:“你给我滚。”
话音才落,床的另一侧就塌陷了下去,沈来抬头去看周既,周既笑道:“沈来,过河拆桥的事儿你最拿手,刚才我给你吹头发的时候,你怎么不叫我滚?”
沈来气结,但周既是一语中的,她就是懒了那么一下,实在没力气了。她转过身不再理会周既,大半夜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再矫情她也没那个力气和精力了,索性拉了被子睡大觉。
只是天才刚刚放亮的时候,沈来就感觉周既从背后抬起了她的腿,不管不顾地冲了进来,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周既!”沈来伸手去抓周既,却被他一只手就把她一双手给按在了头顶。他早晨的力气似乎比昨晚的还大,颇有不占便宜是王八蛋的意思。
“你就不能轻点儿吗,周既?”沈来的这句话已经带着撒娇的意味了。
周既低头在沈来的耳垂上咬了咬,依旧按着她不许她转身,在她耳边吹气道:“又不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轻点儿?“
沈来反手就想给周既一巴掌,可惜却使不上力气。
“沈来,喜欢动手可不是好习惯。”周既低头在沈来的肩头又咬了一口,“想让我轻点,你知道该怎么求我。”
情浓时的回忆涌上心头,沈来知道周既是为了羞辱自己,如果说昨晚只是情0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