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各一粒。好了,吃三天就没事了,以后尽量不要吃冷饭冷菜。”
说罢,他将纸袋递给那个中年汉子,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中年汉子接过纸袋,站起身来,连连作揖,口中不断喊道:“多谢神医,多谢神医。”
这时候,排在他后面的老汉早已迫不及待的坐了下来,看这老汉捂着肚子的模样,应该也是肚子痛。
李建木认真的给他把了下脉,又看了看他的脸色,随即问道:“头疼不疼?”
老汉连连点头道:“头也疼,只是疼的没肚子厉害。”
李建木闻言,毫不犹豫的拿起一个瓷瓶,又拿起一个小纸袋,往里倒了点药散,随即叮嘱道:“你这是突遭风寒侵袭,中暑了,这是风寒散,你回去让人刮下痧,刮完用开水泡了这包风寒散,喝下去就没事了。”
那老汉一看前面那位给了两袋十多粒“丹药”,到他这里却只有一点粉末末,颇有些不解的问道:“神医,前面那人也是腹痛,为什么你给他那么多药,给我却只有这么一点呢?”
李建木无奈的摇了摇头,抓过他一只手,在脉门处使劲掐了几下,脉门处顿时一片乌青。
他指着脉门处的乌青问道:“你这不就是中暑了吗,现在有没有感觉好点?”
那老汉难以置信的看了看自己右手的脉门,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随即站起来连连作揖道:“神医真是神了,我感觉好多了。”
李建木苦笑着摇了摇头,将那小袋风寒散递给他,再次叮嘱道:“赶紧回去让人给你好好刮下痧,我这实在没时间,要不就帮你刮了。”
那老汉接过小袋子,千恩万谢的去了。
这时,他身后一位中年汉子已经坐了下来,正要伸出手给李建木把脉,队伍后面突然传来一阵焦急的喊声:“各位,对不起啊,对不起啊,请多担待,请多担待。”
只见一个店小二打扮的年轻人扶着另外一个店小二从队伍后面疾步走过来,并一个劲的向排对的老百姓躬身作揖。
排队的老百姓倒没人说他们什么,因为另外一个店小二一个手上鲜血淋漓,另一个手按都有点按不住,正一个劲的往地上滴呢,这架势,谁要是拦着他,他估计会活活流血流死。
李建木见状,对坐在跟前的中年汉子抱歉道:“麻烦你稍等一下,我先给这位手受伤的小哥看一下。”
那中年汉子见店小二的惨状,只能无奈的站起身来,让到一边。
那店小二一屁股坐下来,将手往条桌上一摆,焦急的道:“老神医,救命啊。”
这中气十足的,貌似没有什么大碍,李建木从身后椅背上拿起一块干布,不慌不忙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那店小二沮丧道:“破鱼,那鱼弹了一下,我刀子一滑,不小心割到手了。”
李建木接过他的左手,示意他把按上面的右手松开,随即对着他鲜血淋漓的手掌轻轻一擦,一条中指长的口子露了出来,倒不是很深,最深的地方也只有半指左右。
这时候,刚擦干的伤口又冒出一堆血,李建木仔细看了看冒血的速度,随即问道:“你想好快点还是好慢点?”
那店小二哆嗦道:“我自然想好快点,店里忙,我还得干活呢,麻烦老神医赶紧给治治吧。”
李建木点了点头,摸出个布袋子,取下上面早已穿好的针线,严肃的问道:“小伙子,要好的快就得缝几针,你怕疼吗?”
那小伙子眼中闪过一丝惧色,不过最后还是咬牙道:“我不怕疼,老神医,您尽管缝。”
李建木赞许的点了点头,又用干布擦了一下伤口,随即飞快的缝起来,总共五针,不到一盏茶时间就缝好了,此时伤口已经不怎么往外冒血了,他又拿起一个瓷瓶,小心的往伤口部位倒了点白色的粉末,整个伤口竟然一点都不再往外冒血了!
那疼的龇牙咧嘴店小二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伤口,崇敬道:“老神医,您真神了,我都感觉不怎么疼了。”
李建木摇了摇头,拿出一根长布条边为他包扎边微笑道:“你这是疼麻木了,以后杀鱼小心点,先把鱼敲晕了再动刀子。”
那店小二憨笑道:“这不没注意嘛,敲了一下它就不动了,我还以为晕了呢,结果刀子一下去它又蹦跶起来了。”
李建木摇头拿过一个小纸袋子,给他倒了点粉末,随即叮嘱道:“你要干活可以,受伤的手最好不要使劲,而且外面的布最好也不要打湿了,我给你这药散是消炎用的,还带点生肌的药性,隔天把布条打开往伤口上撒一点,十天左右伤口就愈合了。”
那店小二结果小纸袋,千恩万谢的去了,后面排队和一旁围观的百姓不由啧啧赞叹起来,这店小二刚过来的时候还血撒了一路,不一会儿竟然跟个没事人一样走了,神医果然不愧是神医啊!
李建木不为所动,继续耐心的为后面的老百姓看着病,这几天的确把他累坏了,早上还不到卯时就要起来给人坐诊,一直要到晚上酉时一刻左右才能收摊,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