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像我这种闲人做的事情,你身为朝廷命官,一天事务繁忙,哪有那么多时间练习?”
张斌假装犹豫了一下,随即解释道:“其实,我急于练习绘画是有原因的。”
曹化淳不由好奇道:“噢,什么原因?”
张斌紧接着便将自己在平阳编撰《马铃薯与番薯种植纪要》事情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又道出了自己改进水稻的理想。
曹化淳闻言,不由肃然起敬道:“张大人,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勤政爱民,曹某钦佩,不知那《马铃薯与番薯种植纪要》你这还有没有,我都忍不住想看看了。”
张斌闻言,立马怀里掏出一本《马铃薯与番薯种植纪要》,献宝似的递到曹化淳跟前,自豪道:“还请先生指教。”
曹化淳伸出双手,郑重的接过《马铃薯与番薯种植纪要》,认真的看起来。
书里的内容并不是很多,不到一刻钟时间,他便看完了。
看完之后,他看向张斌的目光明显带着崇敬,他由衷的赞叹道:“张大人真乃我大明官员的楷模!”
张斌连忙谦虚道:“不敢当,不敢当,我们还是喝酒吧,喝酒,喝酒。”
说罢,他便命人收拾了一下桌子,随即便让曹化淳和王承恩轮流点了几个菜。
待酒菜上齐,都不用张斌劝酒,曹化淳反倒敬起他来。
喝至微醺,张斌主动提起了平阳的往事,试探了一下。
曹化淳对平民百姓的事情还是比较感兴趣的,因为他就是贫苦农民出身,于是,两人便聊开了。
聊着聊着,张斌“不知不觉”就聊到了海盗的事情上,他甚至借着酒劲,撸起袖子,向曹化淳展示了一下自己的伤疤。
曹化淳仔细看了一下,拳头大的圆疤,两边都有,果然是利箭贯穿所致。
他不由对张斌更为钦佩了,这样的好官,整个大明又能有几个!
到后面,“兴之所致”,张斌又聊起了兵法,正好,曹化淳对兵法也略有研究,两人自然聊的热烈无比。
到最后,张斌”趁着酒劲“提议道:“止虚先生,你我如此投机,你再叫我张大人就有点见外了,不如你叫我双全吧。”
曹化淳这会可是真的有点高了,他迷糊了一会儿,随即便拍手道:“双全,好名字啊,果然是文武双全,贤弟若不嫌弃杂家待罪之身,以后,杂家就托大叫你一声双全贤弟,你也不要老是先生先生的叫了,干脆,叫我子如吧。”
张斌闻言,连忙顺势道:“好,子如兄,你我以后就兄弟相称,来,为我们兄弟情谊干一杯。”
曹化淳毫不犹豫的举杯道:“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