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画略有研究,比起南都翰林院里面那些老学究可是差远了,就算是六部衙门里也有很多人比杂家强,张大人你怎么会想起来找杂家学字画啊?”
张斌略微尴尬的道:“上次光顾着喝酒了,正是都忘了说了,我上个月才来金陵任职,没什么熟人,而且,我在这里也待不长,不想与他们有太多的交集,正好上次看到了子虚先生的字画,很是敬仰,便想着让子虚先生指导一二,冒昧了,冒昧了。”
曹化淳闻言,饶有兴致的问道:“哦,你的意思,你还有机会回京城?”
张斌腼腆的笑道:“实不相瞒,我祖上乃是定兴王的部将,现今的国公爷对我还是颇为照顾的,这次来南都任职也是他老人家安排的,主要还是因为魏忠贤那奸贼连个兵部主事的位置都不肯让出来,国公爷不得不安排我来金陵。”
曹化淳闻言,大惊道:“国公爷,你说你是英国公的人?”
张斌微笑着点头道:“算是吧,我对他老人家倒是敬仰的很,就是不知道他老人家能不能看上眼。”
曹化淳欣慰的笑道:“放心吧,英国公一般轻易不出手,他能为你做这样的安排,就证明他对你是相当看重的,小伙子,前途无量啊。”
张斌依旧微笑着道:“借你吉言,借你吉言,不知,现在,子虚先生可否指导指导?”
曹化淳疑虑尽去,欣慰的点头道:“指教不敢当,既然大人不嫌弃杂家才疏学浅,那就切磋切磋吧,还请大人写幅字看看。”
张斌闻言,脸上一喜,随即便拿起毛笔认真的写了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