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是什么,“以深......”
宋以深没有看大潮,直接对路易斯说道:“魏实辉过几天肯定会找我,官司的事麻烦你再帮我盯盯。”
两人之间很少这么郑重其事地说话,路易斯当下应道:“没问题。你放心。”
“还有万浔的热搜,夸张的、子虚乌有的,都别撤。我逼的不是万浔。”
“知道。”大潮比了个ok,片刻犹豫道:“最后一步了。以深,你知道,我说万一,万一不成功你——”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宋以深没有回答大潮,拿起手机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背朝两人低声:“你们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就算赔上一切,我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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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显示是夏时优。
“宋老师”
“嗯。夏同学。”宋以深肩膀夹着手机,点了根烟,开口一本正经。
隔着电话听到了几声猫叫,离得还有点近。
夏时优习惯了宋以深每次不按常理出牌,“你现在忙吗”
“忙不也接你电话了”
晚上八点多,几个小时前淘淘就下班了。
整个工作室就他们这一间亮着灯,其余的全暗了。
十二月底,好天气越来越少,天空多数时候阴沉雾霾,此刻也是。霓虹像是包裹在团团迷雾中,光晕发散到眼前,怎么都看不清。
电话那头的夏时优忍不住笑。
吐出来的烟被高空的风吹散,宋以深听了会也跟着笑,稍稍清了清嗓子,“小傻子别笑了,什么事”
“你来我家吧!现在!立刻!”
宋以深觉得夏时优就是惯的,命令语气用得毫不含糊。
“啧。皮痒了”
宋以深觉得自己挺流氓的。
“真的有事!”夏时优没有发觉流氓内涵,语气带笑。
宋以深回头看了眼工作室里的两人,“一会过去”。
“好。”
一会也有了两个多小时。
等宋以深到夏时优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夏时优抱着梦露在沙发上睡了一觉,忙了整整一天,疲惫到极点,给宋以深开门时候还没反应过来。
宋以深进门捏住夏时优微红的鼻尖,“小傻子失忆了”
脑内顿时清明。
夏时优啪的一下拍开宋以深手,劲还挺大,“你、你闭眼!!!”
嗓门也大。
宋以深瞪了眼夏时优,转了转手腕,忍着没有去摸自己手背,“我看你是真皮——”
夏时优紧张兮兮地回头看了眼完全没弄好的现场,顾不得宋以深捉摸不定的脾气,在宋以深跟着看过来的时候,抬手又啪地捂上宋以深眼睛。
宋以深:“......”
“你跟我来”,夏时优完全没有对宋以深的咬牙切齿感同身受,拽着人一路进卧室,然后反手就把门锁了。
“你先待一会。”夏时优越想越觉得宋以深有错,隔着一扇门懊恼:“你来怎么也不打电话我都还没弄好呢!你怎么这样!”
被锁进卧室的宋以深:“......”
宋以深秉持爱幼,觉得和自己小的夏时优嘴上计较也没什么意思,站原地思索了会,索性坐床上自我反省,最后总结认为还是自己大意了。
夏时优就是养熟了就会吃人的狼。
没良心的。
等到宋以深快睡着的时候,夏时优来开门了。
客厅里全暗了。
卧室里也没有开灯,所有的光线都来自窗外弥散的斑斓霓虹。
像梦境一样。
宋以深压着笑意,走到夏时优跟前,弯起食指指骨不重地敲了敲夏时优脑门,没有说什么,然后走了出去。
两步之后,宋以深呆在原地。
客厅的地上全是花瓣。各种花瓣,目之所及的颜色也是突破了宋以深的认知。香味浓得不行。桌子上摆了一个做得还有点精致的蛋糕,但又和一般的那种生日蛋糕不一样。
糕体做成了星球的样子,半圆一块,周身富有层次地淋浇成了澄蓝入深紫的渐变星空色,外围还两圈凌空的流星,纯金星辰点缀其中。
夏时优跟着递上一把小锤子,不好意思,“做了好久了,都可以吃的,外面是巧克力的模,你现在需要敲开它......”
宋以深转头看着夏时优,说不出一句话,动作稍显迟钝地接过傻乎乎的小铁锤。
“敲哪”,声音干哑,很不自然。
“喏,蛋糕。”夏时优笑,“里面有惊喜!”
宋以深再次看了眼夏时优,走到星辰蛋糕前,特别小心翼翼地敲了敲。
巧克力壳太厚,纹丝不动,更别说敲开了。
“你用点力......”夏时优提醒。
“......”
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