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样是因为这个女人的牵绊，他的妃儿才变得那般的疯狂，那般的沉默寡言。

对于眼前这个女人，夜羽说不上是爱、还是恨、亦或者什么！

“夜羽哥，我真的……”

“够了！”

轰！

随着水千晴的话，夜羽的一掌也是重重的拍在了坚硬无比的水晶桌之上。

咔嚓！

嘭！

一声闷响，坚硬的水晶桌子也是完全的碎裂了开来。

“我不想在听你的废话，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

“你害得我和妃儿还不够吗？”

“你毁了她的一切，这还不够吗？”

夜羽神情也是第一次如此的暴怒，一直淡然的他今日也是彻底的爆发了开来。

“如果不是你，我的妃儿会死吗？”

“如果不是在妃儿临死之前，我答应了她不杀你，你认为你可能会活到现在吗？”

在这一刻，夜羽身上的煞气犹如实质一般，恐怖的煞气甚至使得整个水晶宫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水千晴，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

看着此时的夜羽，水千晴忽然沉默了下来，一双美眸也是瞬间暗淡了下来，一滴滴清澈的眼泪缓缓落下。

“夜羽哥，我知道我错了！”

“为了赎罪，我封印自己的一切，选择了几百年的禁闭！”

“为了赎罪，我脱离了家族，我离开了疼爱我的哥哥！”

“为了赎罪，我带着水晶宫踏遍诸天，只为寻找到你！”

“夜羽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