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且眼瞎。”
说着,太后就从凤座上站了起来,这便要摆驾去奉先殿了。
这行举实在不得不让众大臣为之恐慌,他们逼着刚死了儿子的太后去哭祖庙,这要是传了出去,不光没脸见人,也会被天下人为之唾骂。
还有镇北王世子,他背后可是站着几十万辽东军。
他们拥立嗣皇帝,本就是借口怕四边生乱,举国动荡,这四边其实说得就是辽东,如今若是祁煊为新君,这个借口却是再不能用了。
就在这时,祁煊身边的南宁公几个大步上前,“太后英明,世子当是新君最佳人选。”
太后忙虚扶了一下:“南宁公快快请起,这些日子你劳累了。”
“臣作为大昌的臣子,当是为国为民死而后已。”
太后微笑颔首,再度面向以薛庭儴为首的一众大臣。
事到如今,还能辩驳什么?
南宁公可是掌着内城九门的提督,就是因为有他一直在背后撑着太后,这些大臣才会好言相商,没有行那强逼之事。
看此时这场面,明显就是太后早有决断,才会伙同南宁公演了这么长时间的戏,实则私下里已经将镇北王世子召回了京,说不定和辽东那边也达成了什么协议。
大势已去,大势已去啊!
“太后英明,我等不敢有异议。”
随着薛庭儴拜了下来,众臣们都拜了下来。
太后复又坐回凤座上:“那事不宜迟,还请礼部与内阁诸位大臣拟旨,毕竟大行皇帝的丧仪却是拖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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