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李夫人怒焰更甚“去请洪夫人来,这事儿她今天要给我个交代。怎生她家姑娘和男人私会,就跑到我李府来了。”她也是被气昏了头,根本没想到这其中不合逻辑。
这时,钱淑兰忙在一旁道“姨母,且听兰儿一言,这事儿不适宜闹大。”
“怎么说”
“您想想,真叫那洪夫人来,她肯定不会承认自家姑娘私通男人一事。这事儿搁谁都不会承认,说不定还会倒打咱们一耙,说咱们府里管教不严,竟致使外男混入内宅,倘若到时那洪夫人硬抓着咱们不依,咱们可怎生是好”
李夫人紧紧皱着眉,“那你说该怎么办”
“还不如索性遮掩过去,到时候那洪夫人还要谢谢咱们帮他家遮掩丑事。姨母不是说那洪夫人看中了覃哥哥,是时她哪里还有脸提这事,姨母也不用怕姨夫会顾忌情面答允下来这门婚事。至于她家姑娘如何,与我们又何干,咱们何必去搀和这等不紧要的事情。”
李夫人想了一下,“兰儿说得有道理,那这戏子”
钱淑兰用帕子掩了掩嘴,道“这等下贱的胚子打死也就算了,是时跟那广和园私下交涉几句,想必他们也不敢闹到明面来。”
李夫人略有些犹豫,因为她也听说过安郡王最近对这叫秦生的戏子十分上心。可转念一想,不过是个戏子,谁知道那安郡王是真心还是假意,再说了那安郡王惯是个喜新厌旧的性子,恐怕也不会对这戏子有几分真心。最近听说镇北王妃又被气病了,想必处理了这戏子,镇北王妃恐怕要感谢自家。
这些想法都是霎时闪过的,李夫人当即有了决断,她美目中闪过一抹厉色,“叫人来处理了他。”
李夫人出身长平公主府,打死个人对她来说不算什么,虽是嫁给李侍郎后,就一改往日在闺阁时的跋扈,但并不代表她是个吃素的。
很快就有人拿了板子上来,钱淑兰站在一旁悲天怜悯地看着地上的秦生,心道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总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