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最服谁,在纨绔的世界里,自然是服比纨绔更纨绔的纨绔头子。反正孙珩是再没见过比祁煊更不要脸的人过,那是用完就丢,翻脸宛如翻书,一点儿朋友情分都不讲的。
不是好友吗好友不应该是互谦互让就算他客气一下,他也不会夺人所好的,天下何处无芳草,可这、这
“小荣子,你真跟那秦海生说的那样,嘴里有屎”
小荣子和孙小四儿是当年祁煊和孙珩还小的时候,两人的互称。孙珩的亲姑姑是孙贵妃,孙贵妃多年不孕,一直比较宠爱这个小侄子。孙珩很小的时候就经常被带进宫玩耍,就是那时候和住在宫里的小祁煊认识的,两人都受太子和二皇子排挤,再加上两人年纪相仿,打了一架,不知道怎么就玩在一起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人同样的纨绔,同样的声名狼藉,也同样处了这么多年。外人都说安郡王和南宁公家的小儿子是打小的冤家,几世的对头,皆因两人说话从来百无禁忌,可事实到底是怎样,只有那些许晓得内情的人知道。
“你才嘴里有屎反正这秦明月是爷看中的女人,你要是想抢就明说。”
很显然孙珩深谙唾面自干的真谛,他抹了一把脸道“既然是女人那就算了,反正小爷也不喜欢女人。”
祁煊呵呵一笑,别以为他不知道他老相好里有个花魁。
话说成这样,肯定不能当面戳破,不然朋友就做不成了,毕竟他能找到秦明月,还多亏孙珩。
见孙珩感叹自己的心受了伤,要喝酒才能缓解,祁煊也就顺水推舟地陪他去了顿酒。
一通酒喝下来,两人和好如初。见孙珩喝得烂醉如泥,祁煊还好心地将他送回了南宁公府。
南宁公府的下人一脸屎样地将孙珩从祁煊手里接了过来,旁边头发花白的南宁公眼里都冒火了,还是强撑起笑脸儿和祁煊应付了两句。
之后,祁煊离去,南宁公的怒吼声响彻天际。
“你这个小王八犊子,又给老子去喝酒,还喝成这种熊样”
孙珩继续装死,醉眼惺忪地看着天上的月亮。
不是有那句话叫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让出来也就让出来了,可为什么让得他心肝这么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