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行礼道:“大当家的,您请宽心,前些时日,我已经写了书信与陈家当家的,陈家当家的回信,咱们随时可以发兵了,他们不会干预。”
大当家的心里顿时一阵暗骂,心道:“自己若不是假戏真做,将玉翠嫁给他,这个穷酸还未必真心实意的给自己办事。自己还真的小瞧了这书生了。”
心里愤怒,一窝蜂嘴上却不会说出,一连敬了不知道多少酒,一直到王三良醉倒在床头。
第二日,一窝蜂便命人拿着自己的令牌,去九头山找到他们的寨主,逼着他们发兵,不然就杀了他们的公子。
九头鳖一把年纪,就一个儿子,无奈之下,只能点齐一千五百喽啰兵,大张旗鼓的奔向了盱眙县。
而为了不让王三良糟蹋玉翠,一窝蜂特意命王三良点齐二千骑兵,隐匿踪迹,悄无声息的出发。
玉翠总算是出了口气,想着在自己身上摇晃了没有两下,就呼呼大睡的王三良心里就来气。
这穷酸读书人就是没有大当家的龙精虎猛让人喜欢。
大当家的沉迷美人乡暂且不提。
马匪奇袭盱眙的计划在王三良的操持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而在军山之上,一处处被招纳而来的百姓,正在叶兑先生的操持下,重新过上安稳的生活。
对于此,常茂、虎二、刘青山几个武将多少心里有些埋怨。
说是怨言,不过是充其量发发牢骚而已。
实在是他们这等顶天立地的武将,每日里被拴在大山上,帮着乡亲们制造房屋,开垦山田,让他们感觉有种大材小用的感觉。
尤其是那日朱振,亮了一手神射绝技,让所有人大呼过瘾,百姓在背地里都说朱振是后裔转世,至于他们则有些籍籍无名了。
“这过得是鸟日子?我小肚子都长肉了。”又是一个黄昏,当麾下的兵士们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准备去吃饭的时候,躺在石凳上睡了一下午的常茂又一次将虎二和刘青山叫在了一起,一壶酒过后,有什么想法,就
都吐露起来。
“常茂,你跟县男关系好,要不你去跟县男说说?那马匪不来找我们,我们便不能去寻他们的晦气么?”
“哼,你怎么不去?他还是你们两个的主家呢!”韩徵成了朱振的家臣,理所当然刘青山也是朱振的家臣了。常茂这么说,一点儿疑问都没有。
常茂可不傻,他知道自己跟朱振关系好是好,但是他也知道,以朱振的脾气,自己去干涉他的军事决定,他一准儿给自己一顿鞭子。
虎二想了想,有些迟疑道:“青山兄弟,要不你去?那日你的镔铁大枪,连主家都看的很是神往,再说了,你新来的,你不挨骂谁挨骂?”
“我不去,你们犯了错,顶多是主家骂你们一顿!我要是错了,主家先骂我,接着韩公子也不会饶了我。再说了,我新来的,说话也没有分量啊。”刘青山心里可记得自己先主家韩徵跟自己说的话,朱振县男大才,他的一举一动必然有他的深意,自己虽然有点儿本事,但是别自作聪明,以免惹得主家不快,在接下来
的大发展中,失去了表现的机会。
“虎二,要不你去?我陪伴县男时间最长,而且县男对你有救命之恩,你报答他天经地义,哪怕是被他抽一顿鞭子,也没什么。”
常茂合计了一番,反正吃苦的事情不能让自己来,最后又推给了虎二。虎二虽然有些憨厚,但是也不是真傻,没好气的说道:“话虽如此,可是凭什么我自己去?小和尚姚天禧不是经常念叨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既然是兄弟,何不同去
?”
“入你娘!”
“不是东西!”
常茂和刘青山心里暗骂。
就在他们在为此事争论不休之时,忽然有几个探马匆忙跑了回来。
见此,常茂大惊,从腰间直接把腰刀抽出来,大声喊道:“是不是马匪攻山了?奶奶的,小爷都要憋死了。”
那探马气喘吁吁地说道:“不是,不是,三位大人……”
“莫急……”刘青山端起一碗酒水递了过去,“喝了这杯酒再说。”那探马摆了摆手,喘着粗气道:“不是马匪攻山,而是马匪想要进攻盱眙,蹲守的兄弟们看的清清楚楚,一窝蜂的藏匿之地,忽然少了两千骑兵,与九头鳖的一千五百步兵一前一后直奔盱眙而去。”
这玉翠姑娘算是一窝蜂搂草打兔子获取的战利品,当初远远的瞧见这娇滴滴、俏生生的小美人,就打定了主意留在山寨做自己的压寨夫人。
平日里兄弟们垂涎三尺的表现他留意的清清楚楚,一窝蜂倒也不怪罪兄弟们,谁让自己抢来的女人长得美呢?
一窝蜂特别享受那种,自己拥有让别人羡慕的感觉,总是感觉特别有成就感。
如今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品尝,就要要将这女子送给王三良,一窝蜂心里就一阵阵心痛。
不过话既然已经说出去了,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一窝蜂让寨子里的妇人帮着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