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没见过他这样,不气了,反而有点担心,道“你是不是哪儿不顺心,拿我撒气啊”
谢竹星“”他就是哪儿都不顺心,还没地方撒气。
王超道“程曜,你起开。”
程曜急忙站起来,躲得远远的。
几个队友假装聊天的聊天,玩手机的玩手机。
王超坐到谢竹星旁边,用膝盖碰了碰他的腿,道“哎。”
谢竹星“”哎什么哎
王超早没撩妹的心思了,一心想哄他高兴,问道“你到底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谢竹星“”还能有谁
王超又碰了他腿一下,嬉皮笑脸道“我给你讲个段子吧,可好笑了,谁听了谁能笑死。”
谢竹星没搭理他。
他就自顾自讲段子“说是有年下大雪,有个人大半夜的喝大了,回家路上随地撒尿,看见路边有个雪人,就眼花了,心想,这女的挺好看的呀,一时没忍住,就把雪人给日了,边日还边说,哎哟我操,这么浪呢,水这么多。”
说完他自己哈哈笑,还拍着谢竹星的大腿问“好笑吧哈哈哈哈哈”
谢竹星“”好笑个屁,浪不死你。
王超看他不笑,有点丧气,说“我这辈子指着这段子活着呢,谁听了都笑,就你跟截儿木头似的,一点情趣都没有。”
谢竹星“”你个傻逼还知道什么叫情趣
王超一想,又问“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儿”
谢竹星的火慢慢下去了,答了句“没有。”
王超道“那你到底怎么了呀”
谢竹星觉得自己能跟傻逼置起气来,也是个傻逼,真是很没意思,含糊道“没怎么,就是心情不好,最近压力太大了。”
王超信以为真,搂住他的肩,还安慰起他来,说“心情不好你跟我说啊,我还当你怎么了呢,早就说过你了,心里有事儿老自个儿憋着,这习惯就不好。”
谢竹星“嗯。”
王超看他脸色缓和许多,自己也高兴了点,说“也就是你,别人要敢给我甩这脸色,我早翻脸打得他妈都不认识他了。”
谢竹星槽他“就你这战五渣,打得过谁”
王超道“跟你们这种练过的当然不能比了,还没问过你呢,你是打哪儿练的啊”
谢竹星道“我们有武术课。”
王超粘呼呼的贴着他,说“回头有空儿你教教我啊,以前让我大哥教我,他教了我两下就嫌我笨,不教就算了,还打我。”
谢竹星没忍住笑了出来,这他妈可比雪人好笑多了。
王超也跟着笑,问“心情好点了没有我再给你讲个段子啊。”
他又开始叨逼叨。
谢竹星转头看看他,觉得此刻的他格外顺眼,又好看,又乖,还懂事。
看两人不闹别扭了,队友们也松了口气。
过了会儿,段一坤叫他们过去,介绍了一位有名的音乐制作人给他们认识。
刚客套完,有个迟到的客人进来,远远的就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有点急事儿得处理,来晚了。”
段一坤迎了那人过来,给id六个人介绍道“这是我的前辈,你们该叫森哥。”
六人便叫了“森哥好。”
这人挂着自谦的笑容,说“乱说,我就比他早入行几天而已,什么前辈。我是周念森,柏图的经纪人。”
一晚上见到了不少大人物,现在听到是影帝的经纪人,几个人也没了最初的激烈反应,客气的笑就对了。只有王超吊儿郎当站在那儿,懒得笑,连客套的模样也懒得做了。
周念森显然注意到了他,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神色微动。
段一坤挥手道“你们玩儿去,我和森哥说会儿话。”
几个人转身走开,周念森还望了望王超。
段一坤深知他的为人,笑着说“森哥,你可别打他主意,他有靠山的。”
周念森不以为意道“哪座靠山啊”
王齐不是圈内人,不方便被提起,段一坤便道“他是梁玺的弟弟。”
周念森又回头看了一眼,道“哦,梁玺啊。”
生日派对结束,id六个人也算半个主人,陪着段一坤送完客人,很晚才散了回家。
第二天,谢竹星照旧起了大早,出门跑步,跑了大半,折返回去的路上,王超打了通电话给他,听声音就还在睡觉,哼哼唧唧的说“想吃炒肝儿,你给我买份儿送来吧。”
谢竹星道“事儿多,自己起来买去。”
王超道“反正你每天都要跑十几公里,顺便就跑过来了,再给我买两根油条,我快饿死了。”
谢竹星道“不管,饿着吧。”就挂了。
他已经差不多跑完了,也没回家,坐地铁去了望京,买了两人份的炒肝儿和油条,提溜着送了过去。
他有王超家门的钥匙,以前在这儿住,走时王超让他拿着备用,万一哪天忘带钥匙能去找他开门,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