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就势便要去脱他的外裳,嘴里媚声道:“皇上,奴婢身上更香呢,皇上闻闻……”
齐春锦吓呆了。
小皇帝也吓呆了。
这不是画册里才有的景象么?
不等齐春锦仔细观摩这宫女要怎么做,斜里出来一个默不作声的男子,将她打晕了。
齐春锦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看清了那是齐王派给她的护卫。
这人一路都跟影子似的,没什么存在感。
“这是怎么回事?”齐春锦愣愣道。
“请姑娘耐心等一等。”护卫笑着道:“这还差条鱼呢。”
王娴都借口出去了一趟,又转回来了。却还迟迟没听见女子的尖叫声响起,她的心不由慢慢沉了下去。
王娴四下一打量。
的确没有齐王的身影……甚至连齐王身边的人,都没看见。
今日不应当出错啊……没有人知道王家与齐春锦的仇怨,更没有人会知道她要做什么。
她只是叫那宫女在皇帝身上留下些痕迹,再独自离开,留皇帝和齐春锦在那里,再装作无意间撞破这般花园苟且之事就成了……
这样的简单的事,也办不成?
眼看着越拖越久了,而那厢究竟如何了,她却一概不知。
王娴又派了个宫女去。
那宫女去后却也不见回来。
王娴坐不住了。
且趁着周家人还没来。
王娴起身淡淡道:“皇上和齐三姑娘怎么还未回来?这摘花未免也摘得久了些?”
似是说给旁人听。
随后她才朝那树丛深处去了。
今日总不能在这里耗上一整日的,那岂不是擎等着被人看破算计?
这今日一计不成,下回还要这么设计,就难了。
等看了情况,届时再随机应变好了。
……
那厢周家几个姑娘请了大夫来把脉开了药,又沐浴换了衣裳。
周萍沉默半晌,突地起身往外去了。
“你去做什么?”
周萍没应声。
她总觉得今日王娴来得奇怪。
这女人最善不动声色利用旁人,今日莫不是要利用周家做些什么罢?周家才放下身段道了歉,可不能叫人搞砸了!
否则岂不全白费了?
想到这里,周萍的步子走得更快了。
“周姑娘。”身后有人叫住了她。
周萍骤然回头,却见那人身着护卫服,胸口绣有一个“齐”字。这“齐”自然不是齐家的齐,而是齐王府的齐。
周萍一怔,目光往后一扫,便见着一个身形挺拔高大的俊美男子。
他身着锦衣华服,光华照人,却来得静悄悄。
护卫笑道:“周姑娘就不必去了,且在院子里好好待着吧。”
什、什么?
周萍还没明白这话意,宋珩斜睨了她一眼。那一眼森冷阴沉,与齐王往日的外表截然不相符,周萍打了个寒颤。
周萍双腿发软,钉在那里,开不了口,也迈不开步子。
她眼睁睁地看着齐王带着护卫走远。
慢慢地,周萍回过了味儿……
一定有什么事在他们都没注意的地方,发生了!
王娴……王娴!
若是在周府出了事,周府如何脱得掉干系?
周萍刹那间恨得几乎咬碎一口牙。
王娴来到了花园的死角。
这里被树木花草掩盖,旁边还修了一座假山和亭子,足以不叫周家下人轻易看见。
齐春锦与小皇帝都昏了。
可这二人衣裳整整齐齐,哪里像是偷.情后的模样?倒更像是遭人暗算绑架了。
王娴皱眉,却是一转眼,看见了倚着树同样昏倒了的宫女。
她走上前去,一巴掌扇在了那宫女脸上,面若寒霜:“我不是叫你提前吃过药了?怎么连自己迷昏了?”
那宫女睁开眼,慌慌张张捂住脸,正待开口。
“拿下。”宋珩淡漠的声音响起。
几个身着黑衣的人,从树丛间走出,不等王娴分说辩解,已经将她死死按在了地上,她猝不及防,还啃了一嘴的泥。
宋珩从那宫女身上拿过香囊,又扯过齐春锦腰间的香囊。
他把玩两下,问:“皇后想拿这香囊作私.情信物,又可知齐春锦这香囊是谁送的?”
王娴挣扎两下,嘴里却是吃进了更多的土。
她是皇后!
没有证据,如何能这般待她?
“此物是本王赠给她的。”宋珩一脚踩在了王娴的背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味道。他道:“你拿本王赠她的东西,来仿制陷害。好大的胆子啊……”
王娴心猛地一缩。
齐王……送的?
何时?
那样早,他们便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