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毕竟他也是刚结婴不久。 自家女儿肯定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并没有说明自己的位置,他们不知有何方式,也说会自行回来。 魏重然当然追问过送信之人,可是对方根本就是一问三不知,说他只是负责将信带过来的,其余的一概不知。 “是不是有人假冒敏儿他们?” 赵致这几年等的越来越心焦,尤其是今日也不知怎得,她更加的心绪不宁,坐卧不宁,更不用说修炼了。 如此之下便来寻魏重然了,发现他竟然也没有修炼,独自坐在桌前饮着茶水,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