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批修士了。
在李言接收青十六队的时候,每天后山传送阵都会光华不断闪起,经常会有大批的征调修士传送过来,与这些人不相识自也是正常的。
但只是三四息时间,依旧没有放李言离开的意思,李言心中开始不满起来,他正要询问“是否还有其他事情”时。
就在此时,那名白袍剑修则是首次开口了,其声音发出金石交击之声,听着有些刺耳。
“即是执行任务回来,走前方正式入口即可,何必如此偷偷摸摸。
听说你那些杀人手段走的乃是偏锋取巧之道,也是算不得有什么真正本事,在遇到真正同阶强者时,也许死的会更快上几分的。
回来后,快速交了任务,便是老实的在洞府待着,不可胡乱走动,你可知晓”
说罢,他盯着李言的目光中又添加了几分鄙夷。
他这话,不但让李言一楞,就连络腮胡子金丹修士也是一呆。
他刚才怕此人对李言身份不了解,就略加解释了李言的身份,以及前几日施展的手段,在他看来,这种后辈自是要区别对待的。
不曾想,身边这位竟然一出口就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而且看着李言的目光也是不太友善的。
这样可是大出他的意外,不过,他也是久经历仗之人,心念电转间已然想到一个缘由。
“这位十步院外院的剑修定与魍魉宗结过什么梁子才是”
李言虽然也是一呆,但旋即也想到了一些原因。
“这是在找自己的茬,自己可与他并无认识,这是将宗门或者其他的缘由算到自己头上来了。”
他脸上却是平静无波,还是恭敬的答道。
“多谢这位师叔提醒,晚辈自是遵命”
他可不想与这种人在言语上有什么冲突,不过,心中已是冷笑连连。
他连金丹中期修士都敢暗算杀了,何况他这一名金丹初期修士,如果对他不利,他可不管什么“以下犯上”规矩的。
李言还是喜欢直接动手,在言语上占了便宜又能起到什么作用,让自己徒增注意罢了。
你有十步院撑腰,他难道就没有么。
现在正是与魔族大战时,这人分明以前和魍魉宗结过仇怨,上来就是一通管教的言语,李言对此人再无任何好感。
李言说罢,对着络腮胡子金丹修士行了一礼,“前几日,多谢前辈在战场上照拂,晚辈铭记心中。
晚辈尚有任务需要汇报,也不多耽搁前辈巡逻了,这便告辞了。”
说罢,李言再也未看白袍剑修一眼,已是腾空向着魏重然洞府所在山峰飞去。
他心中有许多事情,本来是想寻问络腮胡子金丹修士的,现在看来也是不能再问下去了。
也不知师尊他们究竟如何了,是否已然回归,应该先过去询问一下才是。
络腮胡子修士嘴唇动了动,似有话要想对李言说,但瞟了身侧一脸铁青的白袍修士,只能在心中苦笑一声。
四大宗的积怨可是一代代积累下来的,他这种小门小派的修士还是少掺和进去的为妙。
身后那些筑基修士更是大气不敢喘,他们也都是眼眉剔透之人,如何看不出来白袍修士与一名晚辈十分的不对付。
这一队巡逻修士中,也不知是白袍修士挑剔,还是其他原因,队中竟是连一名魍魉宗修士也是没有的,自然也不会有人专门为魍魉宗在心中不平。
白袍修士望着李言远去的背影,他背后剑匣内有隐隐有剑鸣之声,这小辈言语看似客气,但任谁都可以看出根本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
他以为李言会表现出忿忿不平之色,但由于境界关系,但也只能憋着罢了,自己再乘机教训上几句,那才会让自己多少舒服些。
可是对方看似恭敬中,却是极为的不恭敬,让他后续的话语就此噎在了喉中,如梗在喉,胸中生出一股戾气。
但他终究是没有出手教训李言,若此人真是魍魉宗一名普通弟子,他虽然不会杀了他,但肯定会让对方受到惩戒的。
只是,刚刚络腮胡子修士已说了此人的来历,这小子应该是魍魉宗核心弟子,而且最重要的是魏重然那疯子的关门弟子。
在四大宗金丹修士中,有几人是出了名不能招惹的,这魏重然就是其中最难缠的一个。
他不过只是十步院一名普通的外院金丹修士罢了,对魏重然的名头可是如雷贯耳,那就是连下化剑王那种人也是不愿轻易去招惹的人物,他可不敢明着来。
他虽与魍魉宗有旧仇,但衡量了一下后,还是将眼睛眯了眯,身后剑匣顿时安静了下来,一旁的络腮胡子金丹修士见状,终是松了一口气。
他真怕此人出手教训李言,他同样担心的是李言的身份,以前他就听过魏重然的名头,那是不能招惹的主。
而现在更是不愿沾边,魏重然那凶人前几日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恐怖了,一个能与元婴修士拼斗的猛人,让他心中已是惊为天人,敬畏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