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行了!”
这俩人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愣了,什么玩意,请戏班子去唱堂会,给不给钱没说,还得唱戏的给东家送贺礼,古往今来没听过这个规矩啊。
那坤都不乐意了,直起身子刚要说话,华十二却摆了摆手,让他退到一旁,朝那两人道:
“回复你们赵长官,就说我程蝶衣从来不唱堂会,这次也是一样!”
那两人当即一瞪眼睛:“卧槽.”
嘴里骂着手上就要拔枪。
下一刻,医馆大门‘嗖嗖’飞出两个人影,摔在地上,正是杭州侦缉署那两个队员。
接近着,哗啦啦,一堆零件被扔了出来,却是两把盒子炮都给拆零碎了。
夺枪、拆枪的是华十二,扔人的查老板。
也正因为是查老板扔的人,所以那两人也就是摔了一下,没有大碍,不过这也吓够呛,爬起来转头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叫道:
“你们等着,这事儿没完!”
事情果然没完,众人刚收拾完行李,外面就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有人探头一看,立刻关上门,脸色苍白就往回跑:
“班主不好了,外面来了一大队拿枪的!”
这么一喊,戏班子里的人都有些战战兢兢,就是段小楼、和尚、小癞子等人,脸上也有些变色。
那坤算是个拿事儿的,呵斥道:“慌个什么,咱程老板在四九城,在黄埔滩,哪个大人物不给面子,有什么好怕的!”
话没说完,哐当一下,大门已经被人从外面踹开,十几个侦缉队的冲进来端起步枪指着医馆内众人。
华十二坐在堂上,淡然应对,不动如山,查老板,周西宇,则站起来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那坤赶紧上前:“军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这个人最讲道理,你来跟我说说,打我人的时候,怎么不说有话好说啊!”
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走了进来,虽然是笑着,但一看面相就知道不是个好相与的。
那坤儿赶紧上前,点头哈腰的问道:“您是?”
“敝姓赵,赵笠人就是我了!”
赵立仁走进来,示意手下先把枪放下,然后扫了一眼,直接大步走过来坐在华十二对面的椅子上,左手一伸,探出两根手指,一旁立刻有人递上雪茄,给他点燃,咂咂就吸了两口。
“哎呦,您就是赵长官啊,幸会幸会”
那坤话还没说完,就被赵笠人打断:“别扯没用的,不是讲道理么,说说吧,为什么打我的人!”
那坤连忙道:“这事儿是误会,刚才您那边两个手下过来说让咱们去唱堂会,还要加送两万银元的贺礼,不说咱程老板从来不唱堂会的习惯吧,就说也没有唱戏的给东家送礼的规矩啊!”
“我这儿刚说不合规矩,您那俩手下就拔枪了,这才闹了误会,这样我们喜福成愿意出一千银元,孝敬长官,就算是赔礼了,您看如何!”
说着一招手:“拿钱来啊!”
连忙有人送上托盘,上面满满登登一千个大洋。
那坤说话的时候,华十二没吱声,这种事情本身就是应该那坤处理,钱消灾也没毛病,脸面给了就看对方接不接了。
赵笠人咬着雪茄,看了一眼华十二,又看了看托盘上的银元,最后看向那坤:
“是个掌事儿的,不过这一千银元,你特么打发叫子呢!”
说完伸手一掀,一盘子银元全部掉在地上,叮叮当当,稀里哗啦,散落的到处都是。
赵笠人用雪茄指了一圈;“规矩?你们的规矩在这儿算个屁,我的规矩才是规矩!”
他说着伸出五根手指:“堂会改成五天,礼钱五万,有问题吗?”
华十二嘴角一扬,好久没遇到这么嚣张的人了。
还没等他说话,那坤就把腰又直起来了,点头哈腰是他们这一行迎来送往的习惯,可不代表他就卑微,此时既然翻脸了,也没有赔笑的模样了,而是用大拇指朝后一指道:
“赵长官,你可考虑清楚了,我们程老板是东北军大帅的把兄弟,真闹起来谁脸上也不好看!”
让人没想到的是,原本‘东北军大帅结拜兄弟’这个无往不利的护身符,今天竟然不好使了。
“哈哈哈哈.”
赵笠人仰头大笑:“要是以前我还真不敢惹你,还真得给程老板这个面子,可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就在今天委员长已经返回南京,张大帅也宣布下野,你这大帅的把兄弟,是个屁啊!”
他一边说,一边笑,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笑着笑着,又伸出五根手指:“再加五万,十万银元!”
华十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将茶杯放下,淡淡的道:“十万不够吧,我看要五十万才行!”
赵笠人用雪茄指着华十二,一脸猥琐的笑容:“我开始喜欢你了,古人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就很识时务么,对了你长这个样子很招人喜欢你妈知道么,你和张大帅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