炬,少林派怕是早就勾结了魔教!”
其他掌门人都点头附和,一致谴责少林派,这就要破鼓万人捶了。
那些少林武僧纷纷喝骂,说华十二胡说八道,说武林同道认贼作父,与狗官同流合污。
可就在这时候,任我行大声喝道:“怕什么,便是和老夫勾结了又能怎样,咱们是来报仇杀人的,解释那么多做什么!”
华十二哈哈大笑:“拉胯那个,你特娘的还真是个人才!”
少林武僧都不说话了,一个个满脸通红,恼怒非常,猪队友啊,屎自己往身上飞,还解释屁啊,这次来报仇不一定成功,怕是还要遗臭万年了。
戏班子里那红衣戏子也在笑任我行,但是却没有发出声音,混在人群之中,也没人注意他。
令狐冲血灌瞳仁,用长剑指着华十二喝道:“林平之伱好卑鄙,就连你和小师妹大婚之日,也被你利用布置陷阱来对付我们!”
华十二都被逗笑了;“令狐冲啊令狐冲,有时候我就在想,你那脑袋是怎么长的呢,哦,你来我婚礼刺杀搅局就行,我提前防备就不行?你是脑残吧你!”
岳不群听昔日大弟子这番话,也是气的直哆嗦:“该死的孽畜!”
宁中则也失望的连连摇头,令狐冲若不如此偏激,又怎么会只凭喜好去结交邪魔外道,只要意气相投,也不管香的臭的,就都是好朋友呢。
岳灵珊头戴盖头,被人护在后面,双肩微微颤抖,不是哭了,而是气的,兄妹一场,令狐冲丝毫不念昔日情分,在她大婚之日来刺杀她夫君,竟然还因夫君做了防备而说卑鄙,这是何等的恬不知耻啊。
令狐冲却是不理会岳不群的叫骂,只是对华十二喝道:
“快快让这些厂卫都退出去,否则我们就杀了这些狗官!”
他说着长剑一摆,已经架在被任盈盈随手抓来的一个六品武官的脖颈上,吓得那武官连连求饶,这才再次强调:“快点下令让厂卫退走,否则我就”
“否则就你大爷啊!”
华十二无奈指了指脑袋:“我就觉得你这里有问题,我身后就是当今皇上,有皇上在此,你说我能为了几个小官的性命,不顾皇上安危,撤掉厂卫吗?”
令狐冲顿时露出那种,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的表情。
华十二根本不给他机会,朝贾廷吩咐道:“送皇上和各位大臣去安全所在,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很残暴!”
没想到他话音刚落,朱见深就道:“雨驸马,你不是说今日布置万无一失么,那朕便留在这里看看热闹好了!”
说完一脸的期待,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表情。
这时候任我行冷冷一笑:“虚张声势,老夫就不信皇帝会不顾这些官员死活,难道不怕朝野上下离心离德,他皇位不稳嘛!”
如果是正常情况当然会如此,但今天很明显不正常。
华十二朝任我行一指:“任我行是吧,说话就说话,把腿合上,总叉个腿干什么你又不是出来卖的!”
任我行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孙子说话太毒了,他猛然催动内力,吼道:
“小子找死!”
华十二懒洋洋的用左手打了个响指:“动手!”
下一刻,厂卫一个没动,而那些被挟持的官员看见华十二用左手的打的响指,突然同时发动,宽大的官服袍袖遮掩了他们手中的匕首,都狠狠扎进挟持他们的人体内。
而那些武僧临死反击同样也杀了不少这些小官。
一瞬间武僧就倒下一多半,挟持人质的武僧里,除了一个练铁布衫的没有被匕首伤到其他武僧都在猝不及防之下,被匕首刺入胸腹。
那些小官凶残无比,用匕首刺进去的时候,面对对方临死反扑,竟然不躲不闪,拼着同归于尽,愣是把手中匕首在对方体内搅了一下。
他们杀完人之后毫不犹豫又扑向临近还活着的武僧和令狐冲、任我行几人,可这次有了准备,这些人便再也不是这些高手的对手,几个呼吸就被斩杀干净。
这时候,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脑海中都出现了两个字‘死士’!
不错,这些人就是死士!
都是从英宗时期到现在,犯了大罪,被关进诏狱的前厂卫成员。
这些人关在诏狱之中,下场最好的一个都是秋后问斩,华十二许他们家人平安,答应给安家费,这些人都抢着替他卖命。
不是他们相信华十二,而是没有选择。
今天任我行、令狐冲他们混进皇宫都是华十二让人放的水,自然也提前安排了这些死士,同样扮成官员,就坐在他们左右,伺机偷袭。
这些死士在获罪之前,都是厂卫,本来就是官场中人,又受过厂卫专业的刺杀培训,扮起官员来得心应手,毫无二致,便是不知情的正经官员都看不出来,更别说任我行、令狐冲这几个土鳖了,根本难以分辨。
刚才令狐冲等人掀桌子的时候,真正的官员都在混乱中被人带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