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你干什么,你快给我!”
林震南如同着魔,竟然要噼手抢夺。
华十二右手夺得袈裟,左手一拍,内力到处整个袈裟化作齑粉。
然后他打开房门,随手一挥,袍袖带起的劲风,将这些齑粉瞬间卷出房门,被外面的山风一吹,直上天际,彻底消失不见。
林震南竟直跳脚:“哎呀,那是祖宗之物!”
华十二关上房门,转身冷冷的道:“你想让华山派的人都听见吗?”
林震南忽的一怔,从有些癫狂的状态清醒过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重重的叹了口气。
刚才那剑谱他已经确信是真的,那么很多事情也明白了,想通了,林家后人并非林远图嫡亲,应该自他父亲那一辈就是被收养的。
而所谓的林家威震江湖的‘辟邪剑法’也就是林震南那一辈儿是真的,之后都是虚有其表的东西,还什么中正平和,呵呵,现在一想老林都有些脸红,感觉都是笑话。
忽然林震南想起一见重要的事情,他一把抓住华十二的手:“平儿,你是不是修炼那害人的东西了?”
事关子孙后代,林震南不得不重视,他越想越怕,此时冷汗都出来了,他又追问一句:
华十二翻了个白眼儿:“保证比您的!”
林震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两三个呼吸之后才明白过味儿来,顿时对宝贝儿子的胡闹哭笑不得,指着他气道:“不可能!”
好吧,这种事情是男人就没有服别人的,亲儿子都不行。
见老林还是用怀疑的眼光在自己扫视,华十二只好解释了一下辟邪剑法的原理:
“其实咱家辟邪剑法也不能算假,只要您将那施展剑法的速度提升五倍,那就不用自宫也能达到效果,我之所以能练成,是属于天赋异禀,天纵奇材,天生神异......”
这牛逼吹得老林都不爱听了:“我琢磨着你那是被雷噼的,老郑他们在龙门找到你的时候,说你被雷噼的浑身焦黑,估计就是那次死里逃生,才让你与众不同......”
华十二一时无语,感觉老林脑补的还挺有道理。
林震南知道儿子没自宫,就放心了,转而关心起另一件事情:
“那两本秘籍,既然都是绝世神功,那你给华山干什么,这种东西应该留在咱家,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才对,你呀你,真是败家!”
华十二在一旁听着笑而不语。
林震南继续说道:“不过还好,那亲家今日已经说好,这华山派掌门的位子,以后会交给平儿你,这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手道:“爹原本认为剑法比你练得中证,认为武功比平儿你高一头,现在看来却是自以为是了,你那两册功法,回头也给爹抄一份,爹也想修炼一下绝顶武学,不能让你丈人专美于前!”
华十二却笑道:“那九阳神功,非童子之身不能修炼圆满,我那丈人也练不到头,你就别练那个了,回头我给你个更适合你的功法,保证比你练九阳要强!”
老林听了稍微有些失望,不过他相信自己的平儿不会诓骗自己,心里也满怀期待,便让华十二自去休息,准备明早的拜师仪式了。
翌日,便是华十二的拜师仪式,岳不群夫妇带着华山一众弟子,亲自引着老林和华十二,到了正气堂后面一座后堂之中。
这后堂也如‘正气堂’一般,在梁间有一块匾,上写“以气御剑”四个大字。
堂上布置肃穆,中间是一座香桉,上面供奉着华山派创派祖师郝大通的牌位,两壁悬着一柄柄长剑,剑鞘黝黑,剑穗陈旧,料想是华山派前代各宗师的佩剑。
宁中则在香桉前跪下磕了四个头,祷祝道:“弟子宁中则,今日收录福州林平之为徒,愿列代祖宗在天之灵庇右,教林平之用功向学,洁身自爱,恪守本派门规,不让堕了华山派的声誉。”
华十二恭恭敬敬,跟着跪下拜了三拜。
他在武学一道上,最早便得益于全真武学和王重阳遗刻,所以跪拜全真祖师,没有半点反感,如今也算是入了郝大通门下了。
另外要是让华十二拜别人为师,他定然不干,但是宁中则乃是他未来岳母,这又是不同了,因为只要他迎娶岳灵珊,就比人家小一辈儿,岳母和师父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所以拜过祖师之后,他又给这个未来岳母师父,恭敬的磕头敬茶,拜过师父之后,又给掌门敬茶。
岳不群肃然道:“平之,本派立足武林数百年,武功上一时的强弱胜败,殊不足道,真正要紧的是须爱惜师门令誉,这一节你须记住了,今日你入我华山派门下,须得恪守门规,若有违反,定不轻饶。”
华十二点头道:“弟子谨记掌门师公教诲。”
岳不群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其他弟子,最后目光落在岳灵珊身上,笑道:
“灵珊,将本派门规背一遍,好教平之得知。”
岳灵珊嘻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