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的意思就是见‘蔡鞗’而不是见‘林冲’这个京营节度使。
华十二当即安排好青州事务返回汴京,不一日,‘蔡鞗’终于返回汴京蔡府,与蔡京见了一面。
书房里,蔡京表情不见喜怒,看着华十二,淡淡的道:
“老夫叫你回来,是有些话对你说,这些日子老夫想了很久,虽恨你害了吾儿,但人死不能复生,若只重眼前仇恨,除你而后快,也枉费了老夫在朝堂上这半生修行!”
“老夫有些打算,今日便与你说了,当初在青州留你一命,是为了让你继续以鞗儿的身份,维系我蔡家与皇室的姻亲关系,让我蔡家在朝中地位更加经稳固。”…。。
“现在老夫放下了芥蒂,以后你娶了帝姬,便以鞗儿的身份好好过日子,只要你莫为我蔡家招祸,听从老夫的话,那我蔡家也不再找你麻烦,化干戈为玉帛,你看如何?”
华十二露出一丝笑意,蔡京老贼演技不错啊,要不是他敏锐的发现了对方眼里一丝恨意,还真以为老头放下仇恨了呢。
他淡淡一笑:“蔡相宽宏,常人所不及也,您的提议对于小子来说自然是好的,只是既然您放下了仇恨,那断肠丹的毒什么时候给我解了啊?”
蔡京呵呵笑道:“我也不瞒你,那断肠丹中者无解,只能每年用药物压制,你也不用想如何解开,只要你好好为我蔡家做事,听从老夫的吩咐,那以后每年都有解药送上,即便老夫没了,老夫的子孙也会完成这个承诺!”
说完也不管华十二脸色如何,端起茶盏,这是送客的意思:
“去吧,大婚之前这段时间,我儿蔡鞗就搬去驸马府,不必每日来晨昏定省,省的你我父子两看生厌!”
华十二出了蔡府,自有蔡府的轿子送他前往驸马府,在轿子里他呵呵一笑:“这老贼想的还挺久远,还特么想吃我一辈子,您这是真想多了啊!”
跟随他从青州回来的人,都是他的心腹,到了驸马府之后,华十二转了一圈,就改头换面回自己家了,至于准备婚礼的事情都交给这些人去与蔡府对接。
这些日子,周侗静极思动,说在汴京住的久了要出去走动走动,便去河北大名府,看看大徒弟玉麒麟卢俊义,周老宗要走,张教头也呆不住了,便要与他一起去瞧瞧。
有个老伙计同行,周侗自然乐意,当即答应下来,俩老头把行囊都收拾好了,才跟华十二他们讲这件事。
对于卢俊义这个大师兄,华十二虽然早就有意拉拢共谋大事,但后来想想也就算了。
卢俊义是河北首富,家大业大,又怎会跟他做造反这样掉脑袋的事情,华十二也做不到如原书中宋江那样狠毒用绝户计强迫对方入伙,索性就不提这茬,还准备了一些礼物,让老师和丈人给那位大师兄捎过去。
这日一早,华十二带着自己两位夫人,并岳飞、武松两个同门,一起送二老在汴京码头登船。
分别之际,华十二将周侗拉到一旁,悄声说道:“老师,我在江南曾遇到大名府留守司的一位正牌军,此人也识得卢师兄,他跟我说了一件事情,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侗笑骂道:“你这小子,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当讲的,有话快说,有屁赶紧放!”
华十二也不气恼,呵呵一笑,这才收了笑容,故作严肃道:“那人说师兄家的大娘子,也就是我那师嫂,不守妇道,与卢府管家不清不楚”
话还没说完,周侗就怒道:“这也是你能说的,岂不知积毁销骨的道理,你怎能偏听偏信,污你师嫂清白,传出去叫你师兄如何做人!”…。。
华十二这个愁啊:“老师您这可是冤枉我了,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除您之外从未对人说起,人家可是说了,大名府那都传遍了,只有我师兄还蒙在鼓里!”
“我这不是琢磨您要去师哥那里么,想到您老慧眼如炬,想让您暗中掌掌眼,看看有没有这回事儿,另外我听那人说,师哥身边有个跟随唤作浪子燕青的,便知道此事,那燕青对师哥忠心耿耿,您到了以后可以和他打听打听。”
周侗这才明白华十二的意思,听他说的如此笃定,心中也沉重头道:
“我知道了,此事有关你师兄声誉,你切莫对人说起!”
“林冲明白!”
华十二拉住要走的周侗:“老师,还有件事,我还听说师兄早年与人比试枪棒伤了外肾,以至于不能人事”
周侗一阵头大,血压都升高了,他以前没注意这徒弟这么八卦啊:
“你这都在哪听说的啊?”
华十二嘿嘿一笑:“这您就别管了,若师兄真是如此,您只需告诉他,这病我能治就成!”
周侗半信半疑:“你都成亲几年了,有妻有妾就是没儿子,你怎么不给你自己治一治呢?”
华十二一头黑线:“我现在是武道修行的上升期,等什么时候修炼到人仙境再考虑传宗接代的问题!”
好说歹说,将满脸‘我信你个鬼’的周桐和张教头送上船,众人这才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