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鲁达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这些信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么,都是前天晚上,他亲眼看着华十二写的。
华十二这技能还是在当锦衣卫的时候掌握的,伪造书信什么的那可是手到擒来,别说弄个西门庆了,就是抄哪个王爷的府邸,谋反信件还不是随便弄啊,保证稳稳当当。
听到鲁达笑出声来,孙县令回头去看,华十二瞪了花和尚一眼:
“你笑个什么?”
鲁达手按肚皮,强忍笑意,朝墙上一指:“将军,发现一首银诗”
众人顺着他手望过去,便见墙上果然有人题诗。
上写:《西江月》
心在阳谷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
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华十二啐道:“这哪是银诗,这是反诗啊!”
他说完对那县令道:“孙县尊,您看看,证据确凿啊,西门庆提的反诗!”
孙县令觉得哪里不对,拿起西门庆书案上有其标注的书本,对照笔记,发现一模一样,他放下书本走到墙边,用手沾了沾那反诗字迹,抬手一看,竟然笔墨未干,弄了一手黑。
华十二在一旁道:“返潮了,定然是返潮!”
孙县令转头看向华十二,目光中满是怀疑。
可他就看到华十二脸上似笑非笑,周围杨志、鲁达、武松,岳飞,站在四周,手都按在了刀柄上。
孙县令恍然大悟:“就是返潮,这就是西门庆提的反诗,将军这一次抓到了这个五山总瓢把子,立下大功可喜可贺啊。”
他这么一说,鲁达等人的手都从刀柄上移开,华十二也笑道:
“唉,怎么能是我一人的功劳呢,明明就是大人你发现了这五山总瓢把子图谋造反的阴谋,然后你不动声色,让武都头以送虎骨为名,暗中将此事通告太尉大人,太尉大人这才派我过来,斩杀那逆贼,你我皆有功劳啊!”
孙县令先是错愕,继而一喜:“是,是这样吗?”
华十二笑着道:“就是如此了,恭喜县尊大人立此大功啊!”
孙县令哈哈大笑:“本官想起来,就是如此!”
鲁达、杨志、武松、岳飞心里齐齐骂道:“狗官!”
孙县令朝华十二施了一礼:“刚才还未询问,将军和太尉大人的关系是?”
华十二笑着道:“我乃高太尉亲信!”
“原来是亲信大人,下官待会在狮子楼摆酒给亲信大人接风洗尘,大人可一定要赏光啊!”
华十二点头道:“喝酒好说,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这西门庆是五山总瓢把子,坐地分赃,家中定然金银无数,咱们还是先抄他家再说,这件事还得县尊您来主持才行,您看怎么样啊!”
孙县令听说让他主持抄家,知道这是对方给自己的好处,有大把油水可捞,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抄,必须抄!”
华十二让孙县令在这边主持抄家,他带着武松、鲁达等人,直奔武大郎家里,还有两个人没杀呢不是!
此时武大郎家里,已经由卖梨的郓哥带着几个禁军给看守起来了。
武大郎躺在二楼床上,潘金莲和隔壁的王婆都被请来神色不安的坐在一楼堂上。
郓哥在床边眼里都是笑意:“武大哥,你放心吧,你那兄弟回来了,还带着官兵一起!”
武大郎眼里含泪:“俺兄弟回来了,这回有人给俺做主了!”
在一楼的潘金莲听到楼上武大郎的话,脸上满是惶恐,不由自主看向一旁的王婆,王婆赶紧移开眼神,不敢与她对视,只朝一旁的亲兵求道:
“这位军爷,我是这家隔壁开茶坊的,与他家原也不熟,你看要不然我先回去?”
那禁军也不说话,只把腰刀抽出一半来,刀上寒光闪的王婆和潘金莲一阵心颤,王婆讪讪道:“老婆子不走就是,不走就是”
嘴里说着,眼睛叽里咕噜乱转,也不知道在打什么歪主意,
等了半个时辰,外面传来脚步声,下一瞬,门被推开,华十二带人走了进来,屋内的禁军一见立刻躬身行礼。
武松从华十二身后上前道:“将军,这就是我家了!”
潘金莲一见武松,身体一颤,目光里有七分怕,三分悔,弱弱的唤道:“叔叔!”
武松瞪了她一眼,喝道:“谁是你叔叔!”
潘金莲登时不敢吱声。
华十二问道:“武大哥呢?”
卖梨的郓哥在二楼叫道:“将军,武大哥在楼上呢!”
华十二一摆手:“走吧,先去看看武大哥!”
众人上楼,见楼上地方不大,只摆着一张架子床,武大郎躺在上面,一身的馊臭味儿,衣服胸前还有黑褐色的血迹,也不知道受伤之后这么躺了多少天,连衣服都没换过。
武松眼泪登时就下来了,扑到床边握住武大的手:“大哥,你的病如何了?”
武大郎见到武松:“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