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肝肾两虚,气血淤积不畅,久不运动之下,急行房事,情绪激动,至气血堵塞,马上风发作!”
这话说的直白,丁白缨等人都想捂脸,太丢人了,只有丁修一脸的羡慕:
“能如师伯一样去死,想想那也值了,两个姑娘啊,那得多润!”
丁白缨回头怒斥他:“丁修给我闭嘴!”
丁修撇了撇嘴,都囔道:“师父你还欠我十两银子呢!”
“滚!”
华十二那边也听明白了,他有点后悔,陆文昭这货都圆了,明显的三高啊。
这么长时间不运动,冷不丁去和俩教坊司的姐妹儿斗地主,不出问题才怪呢,身为外科医生,他早该想到才是,唉,太久不给人看病,手艺都生了。
连忙向张郎中追问道:“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张郎中露出笑容:“还好医治的及时,被我用银针刺穴放血的办法,已经将淤堵的气血放出去了,再过一会人便能醒来,一日之后便能无碍!”
果然他说完这话,就见陆文昭大胖身体一颤,然后嘴角扬起,竟然露出个笑容,还没睁开眼睛就问道:
“我这是死了吗?别说一点痛苦都没有,就是身体发麻!”
华十二没好气的骂道:“你死个屁,就是刚才你马上风了!”
陆文昭一听没死,慢慢把眼睛睁开,有些懊恼的道:“身体不行了,我这个岁数,享受的太晚了!”
丁白缨恨不能一脚将他踹死,太给她爹丢脸了。
华十二哈哈大笑:“不晚不晚,今日我来要告诉你一个消息,信王造反,已经伏诛!”
陆文昭躺在门板上,身体一颤,然后长长叹了口气:
“如今我也看明白了,信王此人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我们啊,看错人了!”
华十二诧异的看着他问道:“你这不看的挺明白的么,怎么当初还帮信王谋划?”
陆文昭摇头道:“当初人在局中,自然不识庐山真面目,如今跳出局外,自然就看的清楚了!”
他转头朝华十二问道:“皇上如何了?魏忠贤死了吗?”
华十二摇摇头:“都没有,皇上病体康复,魏忠贤平定信王叛乱有功,被皇上饶了性命,如今跟着我做事!”
他笑着朝陆文昭问道:“你现在享受也享受了,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你们跟着信王造反,按律当凌迟处死,但我看上你们戚家军的身份了,想要让你们来帮我练出一支能打的军队来,我可以做主免了你们的罪过!”
他说完站起身来,双手撑着条桉,居高临下问道:“要死还是要活,给句话吧?”
丁白缨的人都是一阵哗然,丁修、丁显两个都没活够,招呼道:“师父!”
丁翀、丁泰虽然没说话,可看向自己师父的眼神里也带着期盼之意,显然也是不想就这么死的。
丁白缨却没说话,只是把目光看向陆文昭。
陆文昭刚才还疯疯张张,此时却眯着眼睛沉默下来,他知道自己这一门的人,是生是死,都在他一念之间。
转头朝丁白缨看去,问道:“师妹,你看呢?”
丁白缨叹了口气:“我爹临死的时候,我才五岁,他告诉我以后要听师兄弟话,我的事情你做主吧!”
陆文昭身体一颤,他对大明朝早就失去了信心,这才想着推翻皇帝再换一个好的上去,没想到选的也是个不成器的,所以早就万念俱灰,才会放浪形骸,大吃大喝,还要找姑娘,把三十多年的童子身都破了。
就在刚才他差点就要开口寻死,可丁白缨一句话,又让他想到了十多年,师父临死之前,将五岁的师妹托付给他照料的时候,他曾向师父保证过,要让师妹平平安安长大,嫁个好人家的话。
想到这些,陆文昭就暗骂自己,差点因为一念之私,把师妹害死,到时候下了黄泉,有何面目去见师父啊。
他忽然间眼睛有些湿润,转头朝华十二问道:“沉炼,能不能告诉我,你练兵要做什么?”
华十二侧身坐在条桉上,拿出一根烟,旁边裴伦拿出火绒给他点上,一旁的郑掌班默默的将已经拿到手里的火绒又揣回怀里,暗骂锦衣卫都是马屁精。
华十二吸了一口,这才道:
“我再告诉你一遍,我不叫沉炼,我的真名叫华十二,这个皇上也是知道的,另外有关练兵之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如今孙阁老入朝为相,我已经与他沟通过了,要内斩贪官,外杀鞑子,所以我需要一把锋利的刀!”
华十二说着嘴角露出一丝讥讽:
“这把刀,可以是戚家军,也可以是东厂的净军,但我觉得应该给你们一个机会,身为戚家军之后,流血也应该流在战场上,而不是就这么死在诏狱中,或是被当做逆贼千刀万剐,被百姓唾弃”
陆文昭听到要杀贪官,眼睛不由得一亮,不等华十二说完,就追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华十二用手里的烟指着陆文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