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身后站立的东厂番子呛啷一声,将腰刀拔出半截,雪亮刀光让管事嚒嚒立刻就怂了,连连朝教坊司的伙计叫道;“快快,把周妙彤带过来给大人陪酒!”
少顷,一身红妆的诗诗姑娘周妙彤,脸上带着忐忑的表情被人带了上来,管事嚒嚒连忙上前吩咐道:
“妙彤,快给这两位大人见礼!”
周妙彤闻言,美眸朝坐着的华十二和赵靖忠看去,当她看到华十二的时候,瞳孔一缩,眼神里闪过恐惧之色。
华十二替代的是沈炼,按照系统规则,没见过沈炼的,看他就是他本来模样,见过沈炼的人,看他都是沈百户的样子。
当初就是沈炼带人抄的周妙彤的家,给当时还年幼的诗诗姑娘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也将沈百户这张脸牢记在心里。
今日一见华十二,周妙彤立刻就认出,这就是抄了她家的那个锦衣卫,不由得整个人都害怕的颤抖起来。
华十二笑着朝她招了招手:“过来坐,今儿个就你陪我了!”
管事嚒嚒一脸苦笑,还想再争取一下,她连忙将周妙彤推到华十二身边,按着肩膀让其坐下,然后赔笑解释道:
“大人,妙彤是天启二年入的教坊司,这几年刚学完了规矩,下个月才到挂牌的日子呢,现在卖艺可以,却是不卖身的,大人要是有意,不妨下月十五再来,那天就是妙彤的梳拢之日。”
华十二一听周妙彤还没有梳拢是完璧之身,顿时眼睛一亮,当即摆手道:
“我这人心急,等不到下个月,不过你们放心,我玩完了不给钱,她就不算卖了!”
他说完看向赵靖忠,笑问道:“老赵,你说我说的对吗?”
赵靖忠一脸钦佩的竖起大拇指:“大人高见,咱们厂卫玩女人,什么时候给过钱啊!”
周妙彤可能是因为太过恐惧,眼前一黑就要晕倒,被华十二一把搂住腰肢,然后笑着站起来,一把将她扛在肩头,朝管事嚒嚒笑道:
“人我带走了,带回去慢慢玩,什么时候玩够了,什么时候在把人送回来!”
说完他也不管旁人怎样,扛着周妙彤就走,出门之后往马车上一扔,自己也坐了上去,叫车夫往沈炼家里而去。
马车在路上一颠一摇,周妙彤很快就清醒过来,见到身旁坐着的华十二时,连忙手脚并用往车厢里面挪去,让自己尽量离他远一点。
华十二看周妙彤看他时那惧怕的眼神,他只是笑笑,并没有出言安慰对方,不认不识的,对方还当他是仇人,他只要完成任务就够了,犯不上去舔。
等马车在沈炼家远门前停下,赵靖忠的声音在车厢外响起:
“大人,到了!”
华十二掀开车帘走了下去,回头朝缩在马车角落里的周妙彤勾了勾手掌:“下来!”
周妙彤浑身一颤,但自知反抗不了,只能忍着恐惧,眼中含泪慢慢的下了马车。
院子里掌着灯,华十二带着周妙彤刚走进院子,裴伦带着一队锦衣卫就迎了上来,单膝跪地道:
“参见指挥使大人!”
华十二摆手道:“起来吧,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裴伦并报道:“案子已经有眉目了,北斋先生也被属下带了回来,此刻就在大人屋中,还有院墙周围的大坑也挖好了,铺上了树枝尘土坐了掩盖”
华十二摆了摆手打断道:“知道了,咱们进屋去说!”
他转身走到赵靖忠身边,招了招手,后者立刻躬身附耳过来,做倾听状。
华十二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老赵你今晚辛苦一些,去把客印月那娘们给办了,家产都抄出来归入东厂库房!”
“记得回头伪造个自杀现场,再弄封遗书,就说她知道自己身为人妇犯七出之条,身为百姓犯欺君之罪,把宫里传她谋害皇子什么的罪名都给写上,最后就说她知道罪孽深重,无颜活在世上什么的,然后让顺天府把这遗书呈给皇上,知道了么!”
赵靖忠听的后背直冒冷汗,心说自家这位大人怎么做起这种事情来比东厂还顺手啊。
他不敢怠慢,躬身领命转头就走,刚走两步就被华十二叫住:
“对了,刘六那个人牙子的团伙我不喜欢,一干人等,就不要让他们活着了!”
赵靖忠再次躬身:“是大人,今夜属下就让他们在京城消失!”他说完带着一众东厂番子,急冲冲去了。
等赵靖忠走远,华十二拉着周妙彤的手,招呼裴伦往屋子里走去,边走边朝后者问道:
“裴伦啊,这京城里丢孩子的多吗?”
裴伦的专长就是查案,对于各种案件都有了解,当即答道:“十分频繁,屡禁不止,这还只是天子脚下,地方上更甚!”
华十二听的皱眉,感觉这个问题有些严重啊,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又辖制东厂,这事儿得管管才行。
当即问道:“你熟悉律法,咱们大明朝,人贩子一般都怎么判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