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拐了一个东厂番子家里的小儿子。
事情一出,都不用东厂的人动手,只是将事情传出去,当天晚上孩子就被送回来,这个刘六也被那伙人贩子的老大当成弃子,绑起来送到东厂请罪。
华十二点点头:“果然该死!”
这刘六被五花大绑跪在堂下,嘴里塞着东西说不出话来,可能是感觉到了危险,连连叩头。
华十二让人将刘六口中塞得破布拿出来,后者求饶道:“大人,小人知错,饶命啊,求求大人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
华十二听的这个翻白眼啊,评书听多了是怎么的,怎么都是这套台词。
他看向郑掌班,后者过去一个大嘴巴直接抽的刘六满嘴是血,说不出话来。
华十二满意的点点头,这些太监就是有眼色啊,然后转向刘六说道:
“你干缺德事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家人呢,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采生折割这种事,都罪无可恕,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他说着取出一粒药丸,当着所有人的面剥去药衣,将之递给郑掌班:“给其服下,若是不死,就饶他一死!”
郑掌班虽然疑惑,但半点不敢怠慢,接过剥去药丸的药心儿,就给刘六塞了进去。
不一会刘六眼睛就红了,疯狂的用脑袋咂地,之后更是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朝离他最近的一个东厂番子就扑过去,一口咬在对方小腿上,咬的满口是血。
那东厂番子惨呼一声,连打了刘六几拳,拳头砸在对方肩膀上都听到了骨裂之声,对方依然没有松口。
华十二用手做了个下切的收拾,郑掌班会意,从后腰取出拳头大小的流星锤, 直接打在刘六后脑上,后者这才瘫软在地,七巧流血而亡。
华十二笑吟吟的指着下面的尸体,吩咐道:“召午作来,就在这堂上验尸,将这刘六脑袋剖开,让大家都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一个东厂番子连忙领命而去,不一会找来东厂的午作,在大堂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开颅验尸。
所有人在华十二的命令下围成一圈,看着午作验尸。
华十二自己当然是转过去抽雪茄了,看都不会看一眼,多恶心啊,做噩梦怎么办。
当午作剖开刘六的大脑,就见三条肥大的尸虫,正在不断啃食脑子,东厂众人这才知道刘六发疯的原因,一个个脸上都没了血色。
叫人清理了现场,华十二才转过身来:
“看见了吧,刚才那药丸换做三尸脑神丹,药中有三种尸虫,服食后一无异状,但到了每年端阳节午时,若不及时服用克制尸虫的解药,尸虫便会脱伏而出。”
“一经入脑,服此药者行动便如鬼似妖,连父母妻子也会咬来吃了。”
华十二说完,笑着在堂桉上,扔下几十粒药丸:
“你们方才说的效忠之言,魏忠贤也没少听吧,反正我是不信的!”
“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个让我相信的机会,若要效忠于我的,自己上来领一粒药丸吃了,然后每年来我这儿领解药,当然不想效忠的也没事儿,自己进诏狱和魏阉做伴好了!”
他说完,用手敲着堂桉桌面,发出铛铛铛的响声,语带深意的说道:
“出来混的,是生是死都是命,路该怎么走,你们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