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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十二听丁连山说的话,好悬没笑出来,听这老爷子说话都跟演小品似的,他呵呵一笑:
“看来您老的仇人还不少!”
丁连山将手里的柴火扔进炉子,直起身,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华十二,点了点头,恍然道:
“哦,是个年轻人,我是杀了你哥、你爹、还是你爷爷?”
说完他也不等华十二答复,摆摆手:“不管是谁,都回去吧!”
“你年轻,年轻就冲动,做事不想后果,一红眼睛就来报仇,说不定就要被一下打死,所以你得沉住气,沉住气心才能静,心静,才能做大事,才有报仇的希望!”
他说话抑扬顿挫,有些好笑,却也耐听,说的都是道理,要劝华十二回头。
华十二只是笑,也不说话,丁连山诧异道:“你不说话,也不动手,这是什么意思?”
华十二想到这老爷子在原剧情里说的那段让烟的话,轻咳一声道:
“我听人说过一个道理,年轻人要学会温、良、恭、俭、让,尤其是这个‘让’字,比方说我现在想要拉屎,对面站了一个人,不管我认不认识,我也要让一句,一起拉不?”
华十二看着大写懵逼的丁连山,忍住笑继续道:“对方不管想拉不想拉,都要接受邀请,否则就是不给面子!”
他说完笑着看向丁连山:“您老,一起拉不?”
丁连山愣了半天,然后骂道:“滚特么犊子!”
他没好气儿的道:“别人都是让烟、让饭,让酒,那才是这个道理,你特么给整的臭的哄的,我这炖着蛇羹呢!”
丁连山说完自己也笑了:“是个有意思的,我看出来了,咱俩没仇,你在这儿跟我扯犊子呢!”
他说完招招手:“进来吧,抽根烟,我请你喝碗我熬的蛇羹。”
华十二拱了拱手,迈步走了进去。
伙房里,一个炉子,两张板凳,丁连山指了一张凳子,示意华十二坐。
等华十二落座,丁连山从小褂口袋里摸了两根卷烟出来,递给华十二一根:“尝尝,正宗的关东叶子烟!”
华十二也不客气,笑着接了过来,拿出火柴给丁连山和自己点上,吸了一口,眼睛一亮:
“好东西,够淳,比那些洋人卖的卷烟强多了!”
丁连山伸出一根大拇指:“识货!”
说完这句话,两人就没话了,都吧嗒吧嗒吸着烟,一根卷烟燃尽,丁连山起身给华十二盛了一碗蛇羹:
“尝尝这个,熬了几十年的蛇羹,整个佛山只此一家,你在前面喝这一碗就要十个大洋,在这儿,我请你!”
华十二喝了一口,入口第一感觉就是滑,紧接着就是香,满口生香,直透天灵盖那么香,再然后就是鲜,鲜美绝伦那种鲜。
“好喝,不过汤怎么可能熬几十年还不坏?”
华十二又喝了一口,才问出心里疑问。
丁连山给自己也成了一碗,边喝边道:“水少了就加水、材料少了就加材料,就如那长江大河,西来东去,总有新的水脉,又怎么会坏,只要注意一点,薪火不能断。”
“这就和这个世界一样,有人老去,有人出生,万事万物吐故纳新,但世界还是这个世界!”
华十二眨了眨眼睛,这话他听得懂,但总觉得其中别有寓意,是人生感悟?还是武学修到了一定境界?
他侧头想了一阵,似是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忽然看到丁连山那酷似赵老师的脸,心说自己该不是被他故弄玄虚给忽悠了吧,本来不瘸,忽忽悠悠就瘸了。
丁连山一口气将碗里的蛇羹都喝了,放下碗,这才问道:“烟也抽了,蛇羹也喝了,犊子也扯了,说吧后生,怎么找到我的,有什么目的?”
一瞬间本来因熬蛇羹而闷热的伙房里,都仿佛瞬间降了温度,那是一股淡淡的杀意。
华十二摆了摆手:“我说来讨债,讨的不是人命,也不是仇,咱爷俩没仇,我就是想问一句,您老有闺女吗?”
丁连山目光微缩,声音冰冷道:“孤家寡人,孑然一身,我给你三个数的时间,你要不说个清楚”
华十二唰的一下,把丁连山的欠条婚约拿了出来:“几十年前,你给我爹写的欠条,说有女儿嫁给我!”
丁连山目光里露出疑惑之色,可看到那信纸上稚内的字迹时,几十年前的记忆,瞬间清晰起来:
“你是振山师兄的儿子?”
“我姓华,按辈分得叫你一声叔儿!”
丁连山眼角一顿抽动:“你爹他,还没死吗?”
华十二点头笑道:“你们老哥俩几十年没见,您还惦念我爹的身体呢,可见你们当年的感情是多么纯粹啊,我替我爹谢谢您,他现在在港岛,身体还行!”
丁连山叹了口气:“可惜了,我就知道,祸害遗千年啊!”
这回轮到华十二眼皮子抽了,什么情况,好像老丁和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