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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酒肆之内剑拔弩张之时,只听得酒肆外大雨之中,远远传来马蹄声响,一开始店中这些凶人,还觉没什么,可是随着那马蹄声越来越近,他们的脸色都变了,因为这蹄声密集,显然来的人数不少。
转瞬间十余骑马奔到酒肆前面,就听风雨中有人喝道:“何大哥,看那马车,点子在这儿呢!”
紧接着就听另一个人喊道:“抄家伙,别让贼人跑了!”
风声雨声抽刀声,从酒肆外一股脑闯进来十几个身穿朝廷武官服饰,一个个手持鎏金腰刀。
为首那个武官,华十二一眼就认出,便是当初在商家堡花厅之中,一起避雨的三个朝廷武官之一,就是那个他说吃蘑孤中毒之后,嘲笑他的那个家伙。
后来听商宝震说过一嘴,说这人借花厅躲雨的时候报过名号,说是出京公干的御前侍卫,叫‘何思豪’的。
华十二见到这姓何的就知道是杀福康安的桉子犯了,否则什么事情能惊动御前侍卫出京抓人?
更何况,这何思豪冲进来之后,见到他和马春花身上,顿时眼前一亮,显然就是奔着他们来的。
其他的武官穿的服饰都和何思豪差不多,显然这些人也都是御前侍卫。
这些御前侍卫冲进来,就见到酒肆里已经有十几个汉子手持凶器‘严阵以待’了,而彪爷那些汉子见到朝廷官兵,也都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时候,华十二忽然大声笑道:“哈哈,没想到我有这么多人手吧,今天你们死定了,上,一个活口不留!”
那彪爷本就是山中土匪,天生与官兵对头,此时更是以为这些官兵是那小白脸的帮手,见人数与自己等人相当,当即脸上闪过一丝狰狞:
“老子终南座山彪,向来没怕过谁,想要老子的命就先问过我手中这口开山刀,兄弟们给我上!”说着抡起开山刀就朝一个官兵砍去。
他也是见华十二没有抽刀,没什么威胁,所以打算先砍死几个官兵再说。
何思豪见目标还有帮手,想到抓到人的功劳,也将心一横,吼道:“立功的机会就在眼前,杀!”说着挥刀迎了上去。
双方人马也随着各自带头的直接杀在了一处。
华十二见两边都这么凶残,上来直接开片,赶紧拉着马春花后退几步,省得溅一身血。
座山彪一伙,乃是钟南山中的一伙山贼,武艺稀松平常,更多的是仗着一股敢打敢杀的狠劲儿为祸一方。
何思豪代领的御前侍卫都是正经练过的,武艺比这些山贼要高,但实战经验却少,真正见血的时候就有点虚,所以一时间双方竟然杀了一个难解难分。
战斗很快进入了白热化的程度,一个座山彪手下的山贼被一个御前侍卫一刀砍在大腿上,血流如注,可他的刀却砍深了,卡在骨头里拔不出来。
那山贼发了狠,倒下之前,一斧头砍在那侍卫顶门,叫后者立时了帐,两人同时摔倒在地。
华十二看的清楚,那山贼虽然只是伤了大腿,看上去还没什么大碍,实际上是被斩断了动脉,要不然不会再刀还没拔出来的情况下出那么多血,显然也撑不了多久了。
果然倒地之后,那山贼脸色就惨白起来,不一会儿人就不行了。
这一见血减员,顿时激发了两边的凶性,侍卫和山贼都发狠死斗起来。
片刻之间,双方就人人带伤,最后还是御前侍卫仗着武艺纯熟,武器精良,以损失五名同伴的代价将山贼尽数斩杀。
最后倒下的是座山彪,他见兄弟们都被斩杀,发狠拼着两败俱伤,不躲刺过来的钢刀,一刀噼中何思豪的左肩。
何思豪左肩中刀的同时,右手一刀刺进座山彪的腹部。
两人同时掺乎出声,座山彪中刀之后站立不住,软软坐倒在地上,后背靠着桌子,一时未死大口喘着粗气,不过听他如风箱一般的呼吸声,就知道他也是命在旦夕,活不了多久了。
座山彪费力的转头看着华十二,咬牙道:“小白脸别得意,老子,老子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何思豪捂着左肩,被同伴扶住,听到座山彪的话都懵逼了:“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座山彪也瞪大眼睛反问道:“你们这些官差,不是他的人?”
“我们是来抓他的!”
“老子死的冤啊”
座山彪一口老血喷出,死不瞑目,他临死之前,觉得那小白脸就不是人,因为这就不是人能干出的事儿。
华十二赞叹道:“此人名副其实,真是彪啊!”
何思豪见自己带来的人死了五个,剩下的人人挂彩,指着罪魁祸首华十二,怒道:
“徐铮咱们又见面了,你的桉子发了!”
提到桉子的事情,马春花有些手抖,毕竟福康安是她杀的。
这时候何思豪身后的一个御前侍卫,有些疑惑的道:
“何大哥,这人不是徐铮吧,和画影图形上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