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求追定,谢谢。
商宝震听到马行空要把心上人许给徐铮,眼睛都红了。
商老太被坏了算计,心下更是大怒,只是她脸上不显反而满脸堆欢,连声恭喜,又朝商宝震吩咐道:“孩儿,快给马老伯道喜!”
商宝震脑中胡涂一片,呆了一呆,一甩衣袖直奔出外。
如此任谁也都看出商宝震是另有想法了,可马春花却犹自不觉,诧异道:“商公子这是怎么了?”
华十二狐疑的往马春花胸口瞄了一眼,看那颇为不俗的规模,心说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那啥大无脑吧?
转过头来,见马行空和商老太两个,明明心中都是恨得对方要死,但表面还是一团和气,说着客气话,互飙演技。
华十二也懒得看这个,当即抱拳道:“师父,这件事我有话说!”
马行空实际上今天提出订婚的事情,就是想把这件事坐实了,断了商老太的歹毒念想,此时听徒弟似乎不太情愿,当即怒道:
“有话说也给我憋着,我养你到大,以后你就是飞马镖局的当家人,等我走了,你就得照顾你师妹一辈子,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首发域名
商老太眼睛一转:“马老师这话可就错了,今儿大喜日子,自然要畅所欲言,怎么能不让徒弟说话呢,徐铮是吧,有什么事情你就当面说出来,我看你老师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华十二可不管马行空,更不管商老太的挑拨,直接说道:
“师父,你让我娶师妹,我自然是没意见的,还对您老人家的青眼有加感激不尽,可有一点,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您也得问问师妹的意见啊,她要不是不愿意,您这么就给定了,那不是强扭的瓜不甜嘛!”
马春花这时候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双手揉着衣角,满脸通红,低头不语。
马行空这个来气啊:“放屁,自古男婚女嫁,都是父母之命,什么时候轮到她一个丫头片子做主了,我这个当爹的说话就算!”
华十二却不看他,而是转向马春花,认真问道:
“师妹,这件事师哥我听你的,你要说个不愿意,师哥宁可被师父惩罚,也要推了这门亲事!”
华十二这也是给马春花一个自由选择的机会,原剧情里她是被老父定下婚约,最后她背叛的丈夫还有话说,若是这一次她自己选择了,还要露出那样的苗头,那可就讲不了说不起了,别怪他这个做师兄的不讲情分。
马春花本来就觉得羞涩,这一被师兄当面问她心意,更觉羞涩难当红晕双颊,但听到师兄问的郑重,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转过了头不在看他。
她点头的时候,脑海中想着的却是师兄憨厚老实,但长相却并不称她心意,只是最近好像越来越好看,与他在一起时,也有了以前没有的心动感觉。
马行空见到女儿答应,抚掌大笑:“好好,你们两个的事情有了着落,老头子就是立刻死了也安心了!”
“爹!”
马春花听她爹说的晦气,立刻不依的走过去撒起娇来。
商老太眼角闪过一丝怨毒,嘴上却笑道:“那就恭喜马老师了!”
说完起身找了个回去休息的由头,径直走了,显然也是懒得在这里看他们上演合家欢的戏码。
华十二看了一眼商老太的背影,转过头又看马行空撒娇的未婚妻,嘴角一扬,心说这可是妳自己答应的,日后可怨不得别人。
且说商老太气冲冲去了练武厅,使人叫儿子过来练武,再用金镖射那写了苗人凤和胡一刀名字的木牌,却发现胡一刀的名字已经被人用刀刮去,歪歪斜斜的刻上了商老太的亡夫‘商剑鸣’的名字。
商老太和商宝震母子立时大怒,心说这木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未出过这般事情,想来必是外人所为。
老太太立时想到,莫不是马行空看穿了自己的算计,使这般下作手段恶心他们孤儿寡母,立刻让下人去叫马行空师徒三人前来对峙。
等华十二和马行空父女一到,他一看那木牌上的字迹,已经知道了发生了什么,心中好笑,安心看戏。
商老太直接质问,马行空自然不承认,说会不会是有别人进来做的,结果老太太登时急了:“难道是胡一刀那狗贼自己来做这鬼祟的勾当?”
她这一骂胡一刀,外面偷听的小胡斐就不干了,不打自招自己崩了出来,被商老太扣住穴道,命庄丁取过铁链麻绳,将其手足反绑,吊在练武厅中,让商宝震好一顿打。
马春花看的于心不忍,开口劝了一句,马行空却拉着女儿、徒弟就走,还让商老太好好拷问。
华十二知道胡斐没事儿,也不为他操心,安心的出去晒太阳练吐纳,吸收日月精华去了。
马春花出了练武厅,埋怨父亲道:“爹,你怎么见死不救,还叫她好好拷打?”
马行空道:“江湖上人心险恶,女孩儿家懂得什么?”
马春花这天晚上想到胡斐全身是血,总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