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朱瞻墡的话让陈佑山和杨芦都吃了一惊,陈佑山忙说:“殿下……”
“那么多人想做那个位置,但是做了那个位置还有什么自由可言,我皇爷爷为国殚精竭虑,落得了几句好话,我父亲尽心竭力,这身子不好大半得怪在勤于政务上,我大哥年富力强之岁数暴毙而亡,这都是那皇位惹的祸。”
“我被人推了上去,每日得看那么些奏折,今日这个造反,明日那个不满,到时候分封了身边的人,几十年后一个个贪赃枉法,我还得和高祖一样对你们一个一个的动手,自己心里过意不去,落得名声还难听的要死。”
“不做,我不做。”
朱瞻墡双手一摊一副我不干的样子。
陈佑山大惊失色,但是难道朱瞻墡单纯的以为这一步他不去走就什么事都没了,他的身份,他的地位,他的权势注定了,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将来不管是谁做皇帝,一定会想尽了办法对付他。
“殿下,权高乎身不由己,就算为了您自身着想,还请三思啊。”
“你只能想到一层,而我想的更多,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放心吧我已经想好了方法,不会亏待了跟着我的兄弟们,也不会让大明多生动荡,这是我朱家的祖宗基业,毁了,我可无颜下去面见列祖列宗。”
陈佑山呆呆的看着朱瞻墡。
朱瞻墡大手一挥:“下去吧,陈佑山妄言,着令居家不得外出一月,自我反省,并写八百字反省文给我,若反省的不够深刻,就继续加。”
“这……”
一番操作给杨芦看呆了,摸不清头脑,搞不懂朱瞻墡这是要做什么事情。
对待下属无外乎名利威三样,以名敬之,以利诱之,以威压之。
陈佑山这样的人太聪明了,脑子也灵活,现在本事也大起来了,得趁机找机会压一压他,压压他的狂妄,压压他的自以为是。
不过总的来说这人还是可以一用的,香江港情况复杂,让他理得清楚,本事确实不错,这些年对自己也算忠心,小施惩戒罢了。
等到舰队再次启动,朱瞻墡背着手问杨芦:“杨都指挥使,如果将这些国家全部联合起来,组成一个团伙,你觉得联合国这个名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