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法兰西使者低声下气的说法,朱瞻墡却没有给法兰西留下任何的颜面,轻描淡写的说出了那句你们不配。
法兰西使者面露尴尬,在他看来这位大明的王爷完全不将他们法兰西看在眼里,甚至可以说是毫无礼仪可言。
但是你们法兰西的礼仪对于大明的王爷有用吗?对于这片大海上最强的舰队有用吗?
“海王殿下,我是带着我们法兰西国王的友谊来的……”
“当你们的国王斩断我们大明军旗的时候我们就不可能存在友谊了,当伱们的国王侮辱我的挚友郑和的时候我们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回去告诉你们的国王让他准备好所有的兵力,所有的武器装备,准备迎接我们大明的炮火吧。”
朱瞻墡决绝的话让对方吓了一跳,寻常他们出使其他国家从来不会如此凶狠的威胁,就算是再无礼的领主都一样。
“海王殿下,这是想要生灵涂炭吗?想要让无数的平民惨死吗?”
朱瞻墡冷冷的看着他,眼神中颇有些瞧不起的意思:“想拿平民威胁我吗?伪善的西方人啊,在我们的文化中如果有战争会第一时间疏散平民,而你们却想要用平民作为你们的挡箭牌,试图道德绑架我,你们这点小手段,在我看来毫无用处。”
被直接点破的法兰西使者,面色很是不好看。
欧罗巴人的高层会议中总是虚与委蛇,人人都说了为民着想,但是落到实处,少吸点血就算是老天爷开恩了。
大明人可不和他们来这一套。
我不跟你来虚的,你要来虚的就跟我的炮管说。
使者压下心中的愤怒,卑躬屈膝的说着:“海王殿下,我们法兰西有极大的诚意与您共结友好同盟,避免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太子殿下承诺在他登基之后将会朝贡大明。”
朱瞻墡颇为玩味的说:“所以你是受你们太子的命令来的还是受你们国王的命令来的?”
“这……”
使者有些尴尬,明显他是太子的人,但是不能说的那么直白,毕竟国王还在,虽然国王是个疯子。
朱瞻墡伸出一只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桌子:“如果你们的太子真的有诚意的话,就将你们的国王和勃艮第公爵交给我,向大明展示你们足够的诚意,或许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交流。”
使者自然明白朱瞻墡的条件他们做不到,不是说想不想做的问题,而是法兰西的太子也没有这个能力。
虽然这段时间不断的积蓄力量,收复失地让他在法兰西的国内声望渐隆,但是因为营救贞德不利的事情,在军中,对于他也颇有微词,他现在没有能力抓了国王和勃艮第公爵来献给朱瞻墡。
“回去告诉你们的国王,太子,勃艮第公爵或者还有什么波尔多公爵,凡士林公爵什么人吧,我们大明的龙旗也就是那曾经被你们无礼斩断的大明龙旗将会插满你们法兰西的土地。”
朱瞻墡的说罢就带着人离开了。
“不好了,不好了,暴动了。”
就在离开后不久,伦敦城忽然发生了暴动,大明打下的伦敦城才没几天,暴动也是正常的,但是这次人都打到了养花庭的门口,被大明的军队击退了。
可以预料到暴动,不会所有人都愿意接受大明的统治,接下来还会有,为了避免持续不断的暴动,朱瞻墡召见了汉弗莱公爵。
汉弗莱公爵一到朱瞻墡的面前就恭敬的单膝跪地行礼:“我尊敬的海王殿下,得到了您的召见,我第一时间就来了。”
“汉弗莱公爵客气了,现在你是英歌兰的领导者,也是西洋联邦的议员,不必如此行礼。”
汉弗莱公爵笑呵呵的说:“我是发自内心的尊敬殿下,与其他的无关。”
汉弗莱很明白自己这个摄政公爵到底是什么什么位置。
朱瞻墡满意的点点头:“最近的伦敦城内算上小规模的叛乱也出现了几次,今日更是抗议者堵到养花庭来了,对于此事你怎么看。”
汉弗莱公爵忙说:“殿下,殿下,您放心,属下一定尽快平息这些不知好歹的叛乱者。”
朱瞻墡把玩着手上的英歌兰小玩具,觉得不好玩就扔到了一边,语重心长的说:“汉弗莱公爵,人民愚昧就要教化他们,贵族愚昧就要警告他们,你的御前会议组建的也差不多了,让这些人好好做事,接下来但凡有如今日这般的事情,我都将怪罪于你们诸位。”
汉弗莱公爵急忙表达:“殿下,我一定竭尽所能,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对了,约翰公爵和小国王都送到你府上了,你自己好生看顾着。”
“明白,明白。”
交代完这些事情,朱瞻墡就前去看了凯瑟琳夫人和欧文都铎,此时的欧文都铎经过了候显的一顿刑罚,已经招认了,并未对凯瑟琳夫人动刑,所以她还嘴硬着。
嘴硬的女人可不是好女人。
候显将欧文都铎的公认的罪状放递给了朱瞻墡,欧文都铎本人也被提到了朱瞻墡的面前,此时的欧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