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贞德,你是怎么说服东方帝国的人的?”
贞德的脑海中回想起了方才那位神采奕奕的大明王爷,他冷峻,潇洒,英武又极其聪明,这样的人真是上天派下来的。
“大明人其实并非好战之人,上天说他是来拯救我们的,那他就一定是来拯救我们的,上天永远不会骗我,所以我与他交谈了一番,他也愿意帮忙,就这么简单。”真的轻描淡写的将这件事情说了。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贞德,真的不把马还给马赛公爵吗?”
“他人不行,但是他马不错,不还了,走。”
贞德的追随者们都觉得贞德今日开朗的许多,不再是那苦大仇深的模样,不再眉头紧皱,面色也更红润了些,有些些许小女孩的模样。
这叫什么,这叫近朱者赤,女孩子靠近朱瞻墡就会脸红。
大明军队这边,朱瞻墡答应了贞德的条件,现下也就准备撤离,他看向了候显。
“候显公公,还请理解莪的做法,我并非不再进攻法兰西,而是有了更好的选择。”朱瞻墡想要解释一番,避免候显心里不痛快。
候显立刻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殿下放心,候显不是那不顾及大局之人,殿下的选择不论从什么角度来说都没错,我相信殿下的决断,也绝对不会怀疑殿下为郑和大人报仇的决心,殿下从大明如此遥远带着大军赶来,我候显唯殿下马首是瞻,万死不辞。”
朱瞻墡拍了拍候显的肩膀说:“你放心,我的最终目标不会变的。”
“候显明白,而且殿下这番权衡利弊,臣为郑和殿下感到高兴,殿下并非莽撞之人,有勇有谋。”
“别夸了,别夸了,再夸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两人相视一笑。
朱瞻墡命令大军全部撤走,离开法兰西的南岸,当然也摧毁了之前搭建的所有防御工事,避免被法兰西学去了。
……
在战船上朱瞻墡研究着真的给他的航海路线图和准确时间,他在想着这件事情是陷阱还不是陷阱。
因为战船上的燃料和弹药都还算充足,所以朱瞻墡并未回去补给而是选择尽快的赶往英歌兰海峡。
一月之后,英歌兰的汉弗莱公爵会来会见约翰公爵,但是为什么过来,贞德却不知道,这是让朱瞻墡最纠结的点,如果按照贞德说的两人关系不睦,还想着对方死,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决定让汉弗莱公爵会来会见约翰公爵呢。
“太可疑了,实在太可疑了。”一开始朱瞻墡也没想到这件事情,当时的情况下万事想全太难了,后来朱瞻墡想想就觉得不对劲,是陷阱的概率再次增加。
但是就算是陷阱这应该也是一個针对贞德的陷阱,总不能人人都和贞德一样预言到自己要来吧。
只要不是一个针对自己的陷阱,就算这真的是个陷阱,自己也是那个不确定因素,反而会破坏他们的谋划。
朱瞻墡叹息现在获得情报太少了,而自己的这边没办法派出探子暗桩,毕竟大家长得不一样,一群欧洲人中混入一个亚洲人,这确实做不了探子。
犹豫了一段时间,朱瞻墡还是觉得得试试看,毕竟若是成功,获利实在是过于丰厚,抓捕了对方的摄政公爵,这样的话不管是谈判还是威胁,筹码都足够大。
朱瞻墡带领着舰队向着英歌兰海峡那边靠近过去。
大海之上风平浪静,苏伊士运河这边却不平静。
一大堆的奴隶和死囚没日没夜都在挖运河,因为天气炎热,这些多是衣不蔽体,奴隶们还好,已经习惯了。
死囚们就娇贵的多了,而且多是东瀛,朝鲜,南洋等地的死囚,这些人的皮肤可经不起晒,现在都脱了皮了,疼痛难忍。
但凡死囚皆是罪大恶极者,也都是偷奸耍滑的能手,比如王宝雨。
这位大海贼被自己的部下背叛找到东瀛死牢之中成为了向朱瞻墡请功的筹码,而后又被带到了这里成为了挖运河的劳工。
大海贼哪里受过这种苦,他以前在大海上,也算是一方霸主,吃香喝辣不在话下,还有美人在怀,玩完就换,哪用自己做这些苦力工作,而起在这里没身份地位,钱也没有,贿赂不了监工的人,这让他难以忍受。
王宝雨在开凿出的运河坑内,他累的气喘吁吁,将锄头撑着胳膊,抬起头我往上看去,阳光依旧灼热,汗水顺着流入了眼睛中,是难忍的酸涩之感。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随着监工的人发现了他偷懒,一皮鞭子就打了下来,抽在他身上就是一道血印子,汗水流入伤口,刺痛感不断的传来,无异于伤口上撒盐。
他瞪了一眼那位监工,监工的鞭子再次落下,王宝雨便马上服软了,拿起锄头就哼哧哼哧开始挖了起来,等到监工转过身他才阴沉的瞪着他的背影,从来只有他作威作福没有他吃苦受累。
夜里,到了换班的时候,王宝雨和几位死囚躺在一边的地里,没有被褥他们就是这样席地而眠的休息,带着手铐和脚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