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大手一挥,让侍卫随从们也都的了好处。
跟着朱瞻墡就这点好,薪俸绝对不拖欠,时不时的有奖金,偶尔还有额外的惊喜,这群侍卫们自然开心。
“这……这……不好吧。”于谦有些尴尬的说。
一个侍卫拍了拍于谦的肩膀说:“于大人,您且挑着选着就好了,殿下从来都大方,你要是不买些东西,殿下反而不高兴了。”
于谦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到最后就选了一根木簪,朱瞻墡都看不下去了,给他选了一根玉簪,硬塞给他了,这可抵得上他一月的薪俸了。
他的观念中无功不受禄,最终还是退了回去。
朱瞻墡有些无奈,但是也有些庆幸,这份清高在他人看来或许是有些蠢笨迂腐,但是有着这份清高的人,将来才能成为真正的中直之臣,同流不合污,可敬可敬。
第一天逛街,第二天灵隐寺,第三天雷峰塔,朱瞻墡一直没闲着,完全就是一副游山玩水的模样。
第四的天的时候于谦终于忍不住的,拦在下榻之处的门口,死活不让朱瞻墡出去。
“殿下,您若是今天还不去做正经事,劝降汉王,微臣便是死在门口也不能让您出去。”于谦死死的挡在了门口。
因为朱瞻墡说会和他话说原因,但是这几天朱瞻墡就拖着他,啥也不管,自己该逛逛,该玩玩,顺带去灵隐寺求了个子。
于谦虽然挡在门口,但是因为门太宽,根本拦不住,朱瞻墡的侍卫还是井然有序的从他身边走了出去,列排两边。
于谦怔怔的看着卫队,自己却坚决不让。
“拦着干嘛?还不让开。”
“殿下,您若是还要出去游山玩水,就踩着我于谦的尸体出去。”
于谦说罢只听到后面一阵马蹄声传来,朱瞻墡无奈一笑说:“我二叔到了,我要不要踩着你的尸体去见我二叔啊。”
于谦闻言回头一看,汉王爷正在下马车,立即从门口让开了。
四天时间于谦忍不住了,汉王爷也忍不住了,急的可不止他一个人。
朱高煦带着笑容大跨步走了过来:“瞻墡,这几天都去了哪些地方玩啊。”
“领略了一番杭州府的美景美食。”朱瞻墡随口答到。
朱高煦和朱瞻墡一边说一边往院子里面走:“来和二叔说说你都尝了杭州府的哪些美食。”
朱瞻墡一时语塞,转而说:“二叔,您给我推荐点杭州府的美食吧,我这几天尝了点,您推荐点我再去尝尝。”
朱高煦也语塞了,一时间杭州美食四个字让能言善辩的两人都说不出话来。
戏说不是胡说,改编不是乱编,瞎扯也得有根据的瞎扯,杭州美食这种完全需要凭空想象的事情,两人随口一说居然都给自己难住了。
尴尬一下:“二叔,里面请吧。”
两人在堂内坐定,朱高煦笑的有些局促,不尴不尬的说到:“瞻墡,昨天我又去应天府骂了一次,你大哥这个人吧,满口大道理,真骂起娘来,完全不是我的对手,我估计他气的要死,就是为了颜面不敢和我对骂。”
“二叔,他娘也是我娘,是您嫂子,您可不能乱骂。”朱瞻墡无语的回答。
朱高煦仿佛早有预料,眉飞色舞的说:“放心,二叔有分寸,我都是对着他旁边的副将骂,骂的他狗血淋头,骂了他全家老小妇女,指桑骂槐,从不指着你大哥,你大哥听着也一样难受。”
高,还得是二叔高,张弛有度,粗中有细,朱瞻墡听了都忍不住想要给他竖起大拇指。
汉王爷这般作为在于谦看来却是略显无耻,鄙视之。
“二叔,您也别总是去骂我大哥了,他也不容易,咱们这一大家子人,闹的这个样子,不是让人家耻笑了。”朱瞻墡知道朱高煦是忍不住来找自己了,想要说到劝降的事情,但是他又不好意思张口,所以朱瞻墡顺水推舟说了起来。
朱瞻墡说起来,朱高煦自然是求之不得。
“还不是你爹和你大哥欺人太盛,就你大哥那样子,恨不得下一秒就让我脑袋满地滚。”汉王爷满脸的不忿,气冲冲的说着。
朱瞻墡苦口婆心的说了起来:“二叔也不能都怪我爹和大哥,都是陈赟这狗东西的错,谁能想到这家伙居然是东瀛的奸细呢,若不是我剿灭了东瀛的那群坏人,还真抓不出来这家伙,他就是故意伪造了圣旨,想要让全天下看咱们一家人的笑话。”
朱高煦一声叹息:“唉。”
见他不再说话,朱瞻墡便继续说了起来:“二叔,我是真的不愿意父皇和您闹成这样,都是亲兄弟,喊打喊杀的,皇爷爷泉下有知也会难过的,皇爷爷那时候让我去祠堂罚跪,他来找我的时候就语重心长的和我说,一家人就得有一家人的样子,还让我在祖宗祠堂面前起誓说绝对不能和兄弟叔叔们起争执。”
朱瞻墡编着故事,反正也没人验证真伪。
朱高煦再次叹息:“唉,当年我也被父皇罚跪过,当时他还与我说世子多病,汝当多帮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