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第四代的飞翔的的河南人号起航,依旧是漆黑色的船身,几乎是纯铁甲船身,给来上两炮都能挡得住。
十月末的日子,应天府估计都要下雪了,所以船上带着几人冬天的衣服,现在这艘飞翔的河南人号就是朱瞻墡的私人战舰。
一路向北,一路变得寒冷了许多,一路到了威海卫,本想着看看朱瞻基,但是朱瞻基已经到了顺天府去了,他们也没停留,直奔天津港,从港口上船就上了火车。
天津到顺天府的短途火车刚开通两月,是朱瞻墡让工匠们上来修建的,目前有造火车和铁轨技术的只有广州府,为了将火车铁轨运过来,可是动用了不少的商船。
珠江郡王派头必须要大一点,包了整列火车前往应天府。
路上便下起了雪。
望着窗外的鹅毛大雪,李孝珠若有所思,艺术生总是多愁善感一些,这时候朱瞻墡适时的一句:“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后面的就不背了,只把景象描写背一下。
李孝珠惊愕的转身,朱瞻墡那非常偶尔,十分突然会出现的诗才总是让人惊才绝艳,不由的让人觉得他是不是私下里养了一群写诗的人。
“怎么了,想家了吗?”
李孝珠点点头:“有些吧,有些想母亲了。”但是她们这样被送出来和亲的女孩子这辈子基本上没机会回去了。
顺天府的火车站,在站台迎接朱瞻墡一行的是他的三哥朱瞻墉。
三哥的身边还跟着一位胸怀广阔的女人,确认过眼神,是三哥喜欢的人,那是朱瞻墉的正妃,家中父亲是应天府户部的一位官员。
因其才能出众,为人庄重,这样两个巨大的优点被选中成为朱瞻墉的正妃。
朱瞻墉胖了好些,心宽体胖,他一米七刚刚出头的身高现在站在朱瞻墡的面前差了好些,三兄弟中唯有他体型最像胖爹,笑呵呵的满脸福相。
“三哥!”朱瞻墡一下火车就喊了一声,朱瞻墉见到朱瞻墡第一眼差点没敢认,这还是当年那个瓷娃娃般的小男孩吗?现在可是长得比他都要高大了许多。
“五弟!”
“三哥!”
兄弟二人感情甚笃,朱瞻墉上下打量了一番朱瞻墡:“哎呀呀,长得也太高了吧,你都比大哥和皇爷爷要高了,母亲这几天可是念了你好多次了,一去这么多年,逢年过节的也不想着回来一趟。”
“事赶事忙啊,之前父亲过大寿,正赶上交趾战事关键时刻便没回来,不过拿下了交趾算是给父亲送贺礼了。”朱瞻墡爽朗的笑着。
朱瞻墉自然知道自己的弟弟这些年做了多少大事,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大消息,你说不羡慕肯定是假的。
“三哥你都没给我介绍一下三嫂子。”
“咳咳,这是我的夫人王氏。”
三嫂子恭敬行礼:“见过珠江郡王殿下。”
“三嫂可千万别,您对我行礼可受不起,三哥与我从小就没什么礼数管着惯了,您就称呼我一声五弟或者瞻墡就好了。”
“走吧,先回宫吧,父亲,母亲,大哥可都等着了。”
朱瞻墡与朱瞻墉先坐上了马车回宫,李孝珠扎拉需要整理一下行李,一行人的行礼可是装了两节车厢,三嫂子留下来帮忙。
“两位妹妹,我来帮你们吧。”看的出来三哥的老婆并没有因为某些优点儿而脑子不行,知道现在就得先搞好妯娌关系。
“多谢三嫂。”两人叫的也是亲热。
马车内
朱瞻墉问朱瞻墡:“瞻墡,有个消息得先和你说。”
看着面色一变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消息。
“三哥你说。”
“皇爷爷又打算征伐大漠了,而且此次打算倾全国之力,要将大漠完全划入大明版图。”
终于还是来了,当朱棣让朱瞻墡去广州府并且告诉他打下多少土地都算他的时候,他就明白朱棣的野心了,要做旷古烁今的千古一帝,他要打下更大的疆域,更要大明无人敢欺。
朱棣现在已经过了六十岁了,如果历史不变,朱棣或许只有两年的时间了,他应该是觉得自己年事已高了,所以动了征伐之心,
不服老的朱棣连两年前自己的六十岁寿诞都不过,顽强的觉得自己还年轻。
“三哥,你说这个是不是因为父亲觉得不应该打?”
朱瞻墉点了点头,朱高炽是个永远的鸽派,他不主张任何的对外扩张作战,但是朱棣觉得时机到了,这些年国内的生产力大幅提高,总税收也增加了两倍有余,广州府更是翻了八倍,现在国富民强,又有坚船利炮,此时不动,何时再动。
朱瞻墡内心肯定是同意朱棣的做法,毕竟北方的鞑子们从汉朝开始,欺负我们多少年,现在我强了我肯定要打回去。
“五弟,父亲是希望你能劝劝皇爷爷,毕竟皇爷爷这几年身体也不算太好,按照他的脾气定然是要御驾亲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