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栩这次没有否认:“让殿下见笑了,身上有孕不到两月,也就族中的族老还有老太太知道。”
寡妇有了遗腹子,这要是曹家二爷知道了,估计也站到她对立面去了,谁知道怀的是女儿还是儿子,万一是儿子,自己那个过继的儿子还能算嫡子吗?
所以她一直隐瞒着。
“曹夫人,你还是平江伯府的女儿,就算守了寡,只要回了平江伯府,你的兄长和母亲自然会护着你,虽不一定有曹府的富贵,但肯定不会委屈了。”
陈栩摇了摇头:“多谢殿下好言相劝,民妇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我一走这曹家怎么办,阳山一辈子的心血我得替他守着。”
“娘,你怎么没有告诉我,我不走了,我要留下来陪你。”曹新月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眼泪吧嗒吧嗒的流着。
怎么能让母亲和她腹中的孩子这样孤零零的留在这座利欲熏心的曹府。
“让殿下看笑话了,我们母女二人就先走了。”
陈栩没想到被看出来怀孕的时候,现在找了个借口想要先走。
“夫人请慢。”
“殿下有何吩咐。”
“我今日与陈总兵商量了一个关于供销社的事情,或许有劳烦曹家的地方,我希望曹小姐能留在曹府,作为曹家与我的联系人。”
陈栩面色一变:“殿下,不可,新月不懂商事。”
“不,母亲,我要留下。”曹新月立马说。
“你别不懂事。”陈栩严词拒绝。
朱瞻墡慢悠悠的说:“曹夫人,你怀孕的事情应该也不想让令兄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