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
“你几岁开的荤?”
“跟我不能比,一般人能跟我比吗?”朱高燧笑得灿烂。
朱高煦催促了一下:“别墨迹,走。”
“二哥你先去,我这边这么大个队伍,得先分散掉,总不能一直在城门堵着,我还得派人和家里通知声,最多一刻钟,我便赶过来。”
朱高煦好爽的大笑:“好,地方你知道的,我先带着瞻墡过去,今天特地取了陈年好酒,今晚不醉不归。”
朱高煦拉上朱瞻墡就走了。
看着马车的背影,朱高燧方才满面的笑意就消失不见了,小声的吩咐手下:“你拿着我的令牌趁着还没天黑去东宫问问汉王带瞻墡出来的事情太子知晓不?”
“是王爷。”
朱高燧眼光深沉喃喃的说:“二哥做事太直白且不顾后果,小心为妙。”
……
晚上的秦淮河,灯红酒绿,河面上的花船无序的行着,无数婉婉歌声从中传出,随着朱高煦走到了桥上的朱瞻墡望着下方花船不禁咽了口口水。
朱高煦将手放在了朱瞻墡的肩头:“此处可谓百舸争流,奋楫者先。”
朱瞻墡一脸的无语:“二叔这话不是用在这里的?”
“哦是吗?我一直以为是说秦淮河的,以前还立志要做奋楫者。”
此时一艘格外明亮的大船行来,朱高煦指着那船说:“那就是蓬莱阁的仙音船了,走小子,带你上去见识见识。”
“二叔这船得找地方停才行啊。”朱瞻墡看着水面上比较无序的船只,这大船想要靠岸可不容易。
“船我包了,让它在哪里停它就得哪里停。”
说话间,大船行到了桥下,一根绳索从船往桥上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