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爱情是无比甜蜜的,但有的时候爱情也是无比残忍的
听着廖茹雪跟这个南胖胖的对话,我心里也隐隐的泛起了一股糟心。
这并不是吃醋,而是同情
老天爷还算对我仁慈我这辈子承受过分手的痛苦,但还不至于体验被女人戏耍的滋味儿
此刻,廖茹雪在我怀中直接化身为了顶级渣女,一边在言语上哄慰着南胖胖的相思之苦,一边把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老婆,那你早点休息”
“嗯你也早点睡。”
“老婆,你叫我一声老公好吗”南胖胖提出了要求。
“呃”廖茹雪面露为难状,贼溜溜的大眼睛瞅了瞅我。
“好不好嘛,老婆”南胖胖在电话另一头再次恳求道。
见我不表态,廖如意把用了个怪怪的音调拉长音“劳工”
这声音里,透满了不真诚。
然而尽管如此,那南胖胖还是开心不已,笑道“老婆,你可真调皮”
又黏糊了几句,他总算是挂了电话,廖茹雪长出了一口气,把手机放在了茶几上,表情中露出了一丝厌恶的神情。
“怎了了亲爱的,你不开心了”廖茹雪满脸爱意的看着我,小手捧住了我的脸。
“唉”我叹了口气“没啥。”
“你是不是吃醋了对不起,我没有叫他老公,我叫的是劳工,劳工的劳”廖茹雪撅着小嘴,委屈的解释道。
“呵呵,”我苦笑道“你别瞎想,我只是觉得那哥们儿挺可怜的,他对你用情挺深的而你却伤害了他。”
“切”廖茹雪翻了个白眼说“你光是可怜别人,你为啥不可怜我呢家里逼着我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还要强做欢颜我受的伤害,谁能懂呢”
我皱眉看着廖茹雪其实她这话,也有一定道理。
她顿了顿继续说“你只会可怜草原上的单于,为啥不可怜我们汉家嫁到匈奴的公主呢她们嫁过去遭的是什么罪你们这些男人,根本不会懂。”
擦廖茹雪这么一讲,那感觉又不一样了,形象瞬间变得高大上了。
“老公”廖茹雪挽住我的脖子,深情唤了我一声,她如秋水一般的眼眸中闪烁着波光,晃动着浓浓的爱意,喃喃道“生在这样的家庭,我也没有办法走上了不能回头的路我注定了只能是一个商品,你懂吗”
我嗓子眼使劲的咽了一下,心一颤一颤的
廖茹雪今天晚上胆子太大了,居然叫我老公
她果然是醉了,言谈举止跟之前完全不同,变得更加放肆了
她说生在这样的家庭,自己也没有办法我刚想反驳她,却被她
的一句“不归路”给噎回去了
是啊按照常理来讲,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不存在婚姻包办的问题。
但廖茹雪搞的这套年化利率1520的融资骗人把戏,可不就是不归路吗没个保护伞护着她,那她不就是完了
而且,眼下不是跟她纠结这个无聊且扯淡的问题的时候,我来的目的很明确让她帮我封神,好忽悠住姜家,然后消化掉那几百亿的库存。
廖茹雪见我沉默不语,搂紧我的脖子,眼睛微眯着凑了上来,亲吻我的下巴,脖子,还有耳朵
“老公,干我我是你的”她动情的呢喃着,香香的气息轻喷着我的耳道,溢蔓到我的脸颊间我登时也是心绪翻涌,翻身把她压在了沙发上,疯狂的亲吻着她。
我直接把她的情趣内衣给撕碎了,露出了她如雪般洁白的身体然后端起茶几上红酒,直接一点点的倾倒在了她的身上。
“嗯哼”冰凉的红酒碰触到了她的皮肤,廖茹雪陶醉的胸腔往起挺,肚皮往回缩,满脸痴醉与沉迷
她那绯红的脸颊,和娇喘的哼吟,在我面前展现出了一种无法描述的堕落的美。
我俯下身,贪婪的啜尝着这天赐的美好,红酒的香气也直沁我的鼻息。
“嗯哼,老公,雪儿美吗”廖茹雪剧烈的喘息着,胸口不停的起伏。
“嗯你最美了。”
“真的吗”
“嗯真的。”
我又取过酒瓶,含了一大口红酒,凑到廖茹雪的嘴边,她明白我的意思,主动的张开了嘴。
我一点点的喂她,廖茹雪把我口中的红酒全部吞咽了下去。
“老公,”廖茹雪紧紧的搂住我,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雪儿”我挽住她的脖子问。
“呜呜,你是不是觉得我可贱,可渣了呜呜呜”廖茹雪哭道。
“没有,别胡说”我沉吟道,同时手也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你就是呜呜”廖茹雪抽泣道“你根本不爱我,呜呜呜”
“别胡说”我长叹了一口气,沉吟道“其实,我对你是有感情的,只是唉,不然我也不会吃醋。”
“你真的会为我吃醋吗”廖茹雪哭红的眼睛,委屈的看着我。
感觉今天晚上,酒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