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
花锦对这些话嗤之以鼻:“早在宴席上,我就已经帮过她了,上官夫人与我做了一个交易,想来你们还都不知道,她说只要我为花瑟解了上回的难题,从此就当没有窈窈这个人。”
花信蹙眉:“这话是什么意思”
花锦垂下眼睑:“意思就是,从前我们是一家人,共患难。往后你们才是一家人,你们的忙我帮不上。”
花信荒唐地笑了:“只是让你帮一帮玉儿,有这么难难到要与我们断绝关系这些年爹娘在你身上付出的心血,你说断就断了吗”
花信步步紧逼:“你已然享尽了宠爱,荣华富贵,如今见花家出事,竟想跑了,窈窈,你何时变成了这样的人”
花锦伸手推开他,不让他再靠近:“不要再叫我窈窈为何总要把你的想法强加于我为何不想想是你的玉儿真的做错了”
花锦不想再与他强词夺理,她退后两步,转身欲走。
花信拽着她:“你莫不是还没放下太子殿下玉儿说是被人陷害的,此事定有隐情,你在皇后娘娘那边说得上话。”
他也不想想,皇后何等手腕,她在皇后面前都被折腾的够呛。
花锦寒声说:“你想多了,此事不会有转圜的余地,况且身正不怕影子斜,她若堂堂正正,别人有一万种手段能奈她何”
花锦见花信沉默,露出了然于心的笑容:“念在你我兄妹一场的份上,账上我不与你计较,但是,从此不要再来烦扰我了。”
花锦说完,甩开花信的手,决然离开。
花信忙道:“我可是你兄长”
花锦听到这话,停下了脚步,她回头看着花信:“许多话从前不愿说,总觉得会伤了你,但如今我已没有什么留恋的,但说无妨,你不配做窈窈的兄长。”
花信看着花锦背影,忽然发现他已经对花锦感到陌生了。
花锦烦闷地回房,一路上步子都迈的响,回去以后见沈昭在榻上躺着,便寒声说:“你躺在我这儿做甚”
沈昭差点噎死,他荒唐地笑了:“又不是我惹了你。”
沈昭:“待沈逸回过神来,你说,他会不会查到你的头上。”
花锦回以笑容,没问他怎么知道她把沈逸搅进来了:“妾身一弱女子,定然是得了燕王殿下指使,才做出这样的事。”
言外之意,你我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沈昭点点头:“你送出去的死囚,已经面见了五皇子,五皇子不日便要归京了。”
花锦早在前几日就在春搜偷听到了,她回眸看着沈昭,心里盘算着怎么把沈昭关进宗人寺几天,让他认识他的正缘柳氏。
上一世五皇子叛乱,沈昭被扣了个擅离职守的帽子,押进宗人寺。
她得想个别让沈昭把命丢了,但是会被罚禁闭的过错。
把他坑进去,为他和柳氏牵线。
待他遇上柳氏,柳氏蛊惑,他就会如上一世一样,写一封休书。
看着花锦不寻常的目光,沈昭背后一凉,但他回过神来,只见花锦对他笑笑,又和善起来了:“殿下往年,都是几时去赈灾呀”
沈昭木着脸,只想到一句谚语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第30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天还未亮, 安公公就手忙脚乱地在门外喊:“殿下,宫中的消息,是皇后娘娘病重, 求了陛下恩典,传王妃入宫侍疾。”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花锦睡眼惺忪地爬起来, 不由得感慨,出嫁前人人都当她是太子储妃,未来的皇后, 女官教习也明里暗里告诉她一个聪明的脑瓜比妩媚的姿色重要的多。
皇后逮不着人, 看来是真的急了。
沈昭看她无奈的模样, 难得生出了几分愧疚:“早知这病就该你装。”
花锦下了榻,径直走向杨嬷嬷:“我要入宫多久”
杨嬷嬷笑着应:“皇后娘娘凤体康健了,王妃自然可以离宫。”
要是皇后的人来请她入宫, 她还可以死乞白赖装病不去,但陛下遣人来传, 此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花锦慢吞吞的, 硬是拖到了午后才入宫, 皇后身边的莲嬷嬷带她去了住所, 就在坤宁宫的一所偏殿,花锦气还没喘顺, 莲嬷嬷就要她去端药。
白蓉也随她一同入宫,莲嬷嬷瞧着白蓉身姿窈窕,肤白貌美, 眼尾一挑, 像是勾子一样摄人心魂, 莲嬷嬷蹙眉拦下了人:“王妃身边的婢女怎么换了人”
花锦:“今日来的急,添云要明日才入宫。”
莲嬷嬷是皇后身边的人精, 对白蓉带着敌意,花锦理直气壮的将白蓉挡在身后,隔绝莲嬷嬷探究的眼神:“不是要取药膳带路吧。”
莲嬷嬷还想看白蓉,但花锦一脸不耐烦,莲嬷嬷想起皇后交代的话,收回视线,引人去拿药。
药是刚煎好的,药碗滚烫,白蓉打量了一眼,她没见识过宫中折腾人的手段,还恭敬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