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就快了,她很快就能完全掌控一切,这两个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到时,她一定要让他们到她母亲坟前去忏悔
洗完澡出来,收拾妥当她直接就准备睡觉。
可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敲响了。
盛暖眉头微蹙。
这些出来混的小年轻一般都很有眼色,被她带回家什么都不做也不会问什么,只会乖乖听她的话,然后跟她出双入对一段时间,最后拿着丰厚的报酬走人。
当然也有不肯走的,但都被她打发了。
她不喜欢没眼色的,或者心更大的
盛暖走过去拉开房门,懒洋洋靠在门上“怎么”
房门口,洗过澡的男孩站在那里,身上还穿着之前的衣服,头发有些潮湿,眉眼无辜“我想问问,接下来我该做什么”
看到对方的眼神,饶是盛暖阅人无数,此时也忽然有些不确定了,不确定对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为想要更进一步找借口。
她勾唇啧了声“那你想做什么啊,嗯小弟弟。”
男孩顿了顿,认真说“姐姐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盛暖沉默了。
平心而论,这只小奶狗的确是长在她审美点上了,而且是审美极致的水准。
她不碰他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只是单纯的怕脏。
小奶狗视线落到她吊带睡裙露出的肩颈处,目光开始变得有些幽暗,然后想要进来可下一瞬他就被盛暖推了出去。
“乖,别做自己不该做的事,出去睡觉吧,别让我把你赶出去。”
她笑容恶劣捏了捏小鲜肉的脸,然后关上房门
盛暖原以为这天会和以前许多次一样,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夜晚直到她在冷风中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阳台上围栏上。
四层的高度,落下去可能不死,但肯定会残。
她又出现游离了她知道,这不是梦游。
别墅区一片静谧,明明是五月,夜风却仿佛能穿透皮囊,吹得她连骨髓都一片冰寒。
她忍不住在想,她做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唯一爱她的母亲早已经没了,那些人,来来往往灯红酒绿喧嚣吵杂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她费尽心机挣扎着去抢那一切,除了让自己心力交瘁,又能怎样
还不如就这么跳下去一了百了
可下一瞬她又陡然惊醒。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她向后一步猛地摔下围栏。
砰的一声响片刻后,卧室门被推开,穿着白衬衣的少年走进来,看到她的样子,似乎有些好奇“姐姐,你在做什么”
盛暖抬头看着他,沉默片刻,缓缓抬手,声音极轻“抱我”
少年走过来,伸手将她抱起。
他身上似乎也没有温度,却让盛暖感觉到些许慰藉。
弯腰将她放到床上,少年却没起身,而是就那么近距离看着她,用干净的眼神说着极度暧昧的话“姐姐现在需要我,对吗”
盛暖闭眼轻吁了口气,然后抓着他的衬衣将他一把拽下来
她以为他会很熟稔,却没想到少年逐渐失控的动作却带着明显的生疏。
盛暖勾唇问他“你的名字”
她甚至忘记了问对方叫什么。
少年呼吸微顿,然后哑声说“我叫白泽。”
盛暖笑了“白泽,打开右手边床头柜。”
光线暧昧的卧室,少年有些不解“做什么”
他腾出一只手拉开抽屉,看到了里面的盒子,眼神有些茫然。
盛暖有些不敢置信“你没见过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是不是装纯有些过了
白泽犹豫着摇头盛暖忽然笑了。
莫名的,她就是觉得他是真的不知道这是哪家的书呆子乖宝宝跑出来了
“所以,你是第一次跟女孩子做这种事吗”
兴许是她语调中的调侃太明显,白泽略微挑眉“你不也是第一次。”
他神情有几分认真“我不是随便的人。”
盛暖已经不知道该笑什么了也没空去深究对方的言辞,她手指从少年肌理分明的胸口划过,坏笑勾唇“好的,乖乖仔。”
少年眸色幽暗,一把捉住她作乱的手,再度欺身下来
温度越来越高,然后就是与预判不符的沉沦恍然中,盛暖脑中闪过数道亮光,许多画面忽然出现。
等等这不是早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吗
她把这个叫白泽的少年带回家,,一夜过后,她拿出一笔钱打发了他。
后来少年又来找过她,却被她毫不留情的赶走了
画面再度闪过,她看到刺眼的车灯,然后,整个人飞了出去。
意识消失前,她透过人群看到了少年漂亮的脸他站在人群后看着她,眉头紧锁着,似乎在犹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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