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比赛现场,第一轮表演已经结束,第二轮乐器演奏开始,隐约有琵琶声传来而就在那琵琶声中,徐正擎将盛暖放在梳妆台上亲吻着,气息凶狠。
盛暖被亲的喘不过气,抬脚踢他,可刚一动,就被捏住小腿,然后,捏住小腿的手就顺着她小腿上移到膝盖将她旗袍往上推去。
她顿时一惊,直接咬了徐正擎嘴唇,徐正擎吃痛却没有松开,难耐闷、喘了声,亲的更加凶狠盛暖只能大力将人推开。
感觉到她的抗拒,徐正擎勉强放开她,目光幽暗又危险,看到被他亲的片刻间便眼角绯红的女人,喉结滚动又要上前,盛暖连忙将他抵住“妆要花了,我还要上台。”
徐正擎动作微顿,咬牙沉声开口“怕妆花就别勾我。”
盛暖气笑了“我好好唱我的歌,谁勾你了大表哥自己没有定力却在这里怪我吗”
她刚刚在台上看着他,那眼神分明就是在他身上点火,现在却一副无辜样。
徐正擎暗暗咬牙“回去再跟你算账。”
盛暖被逗笑了,她点了点徐正擎胸口的扣子,慢条斯理“大表哥当初那样疾言厉色训斥我,还几次威胁,一副要收拾我的架势,如今自己却像登徒子一般,这又怎么说,嗯”
徐正擎早料到了会被翻旧账,看到眼前这小女人戏谑又恶劣的模样,他就控制不住的心痒又牙痒。
掌心扣住曲线玲珑的腰臀按进自己怀里,徐正擎靠近,沉声开口“你本来就欠收拾。”
话音未落,又欺身重重吻过去,然后才把人放开
盛暖推开他,踩到地上往外走去,头也不回“我要上台了不许再来干扰我。”
休息室门打开又关闭,徐正擎站在那里平复着呼吸和没办法见人的身体半晌,低低闷笑了声。
真像一只勾人又野性难驯的狐狸
盛暖换了衣服补了妆,出去的时候张有容恰好上场。
张有容表演的是一首世界闻名的钢琴曲,旋律悠扬但问题是有些小众,懂的人会惊艳,不懂的人却很难欣赏的来。
等到表演结束,国梅高林公司前来拍纪录片的工作人员率先鼓掌然后其余观众才跟着响起掌声。
张有容起身谢幕,等看到台下不少人眼中的不耐和索然无味,心里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她想突出自己的艺术涵养,却忘记了比赛更重要的,是共鸣。
没关系,相比较其他大多数是琵琶瑶琴一类的乐器,现在的人更推崇西方乐器所以她还是有很大的优势的。
不知道盛暖选了什么
比赛的曲目都是保密的,张有容不认为盛暖会懂什么西方乐器,毕竟盛家是传统的人家,且之前就已经没落。
可当她看到盛暖拿着小提琴上台的时候,张有容的面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了。
盛暖演奏了一曲玫瑰赞礼,依旧是热情奔放朝气蓬勃的曲目
徐正擎在盛暖上台前就已经回到座位上,此刻,看到换了一身黑色洋装礼服,全神贯注演奏小提琴的盛暖,他几乎移不开视线。
从一开始,盛暖在他面前就是浓艳肆意的可这一瞬,她站在那里垂眸全神贯注的演奏,整个人都仿佛被一层朦胧雾气笼罩了。
不再是以往的娇媚撩人,反而有种格外清冷漠然的感觉,让他觉得她甚至与这个世界有些格格不入。
就好像她随时都可能离开
徐正擎心里莫名涌出一股烦躁,可接着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离开她能去哪里。
既然选择了招惹她,那么,除了他身边她哪里都去不了
另一边,崔九郎坐在崔横波身侧,看着台上的盛暖,目光灼灼。
他对崔横波说“爹,我要娶盛暖”
崔横波皱眉侧目“盛暖你知不知道她最近的名声有多差”
崔九郎嗤笑了声“世上蠢货太多,总喜欢抱团人云亦云,就跟村子里的狗一样,但凡一个叫了别的就立刻跟上我又何必在意那些人的目光和言论。我与她熟识,比旁人更清楚她是怎样的人。”
崔横波却没松口“你年纪还小,婚姻大事不可儿戏”
他话没说完就被崔九郎打断“我等不及了,爹,日子要一天天过,我恨不能立刻就二十多岁变成一个成熟的男人把她娶回家可她不会等我的,我不是在跟您商量,我只是想告诉您,我要她。”
崔横波第一次在这个小儿子眼里看到这么赤裸裸的志在必得他顿了顿“如果你真的想好了,爹不反对。”
崔九郎立刻笑开“谢谢爹”
很快,台上第二轮表演结束在休息了五分钟后,进入第三轮,问答环节。
负责提问的有举办方的人,也有国梅高林公司的人在提问环节,所有佳丽都想尽力表现的自己知书达理,才学斐然,可真正开始表达后,素养是很难伪装的。
在张有容之前,那个女学生高玉婷的表现比较突出,然后就到了张有容。
她抽到的问题是对于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