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啊,那个长相奇形怪状、体态扭曲变形的女人居然看上天真这小子了她肯定是贪图天真的美色,想要把天真给拐跑,让他做自己的小相公呢”
胖子拢了拢身上的军大衣,一边说着,脸上还露出了一副特别猥琐的贱笑表情,同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无邪看。
无邪喘着粗气轻踹了胖子屁股一脚,说道“死胖子,你他娘的别瞎说那女的长得比你还辟邪呢”无邪没好气儿地怼了他一句。
“嘿我说天真,你这就不对了啊”胖子故作生气地说道,“我这可是在关心你诶那女的不惧寒冷赤身裸体的都要来拐走你,可见她爱你有多深,她爱你有几分你去想一想你看一看去”
胖子说着说着就唱了起来,那破锣嗓子,在这大片雪白的美景衬托下,倒还有几分粗犷豪放之意。
无邪翻了个白眼,不想再搭理胖子。
天空中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如同鹅毛般轻盈,又似柳絮般飘逸。
这些洁白的雪花,轻轻地落在我们的头上、肩上,给我们带来了刺骨的寒意。
我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说道“又要下大雪了。”
无邪说道“现在是下午五点钟,从目前的天气状况来看,用不了多长时间夜幕便会降临。依我之见,当务之急应该尽快找到可以遮风挡雪的岩石,实在不行的话,找个略微能避风的地方挖掘出一个雪洞供我们过夜。如若不然,一旦暴风雪来袭,再加上天黑后视线受阻,到那时我们将会陷入极端危险的境地,想要安全度过今晚恐怕就难如登天了”
我们把视线都投向了小哥,他是我们的主心骨,见小哥点头后,我们就以这个山坳为半径,四散开去找可以避风的地方。
我们几人以一种分散开来的方式朝着六个截然不同的方向前进着,每个人的身体之上都缠绕着一根细长的绳索。
这根绳索看起来非常纤细,但却有着非凡的坚韧度和承重能力,可以承受住我们每个人的体重以及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况。
它就像是一条连接着我们彼此的生命线,让我们在这个未知的环境中保持着联系,并在必要时支持和援助。
我们六人在这广袤无垠的雪地中,小心翼翼地分散开来,怀揣着找到一个能供我们晚上安心休息之地的期盼,开始了艰难的寻觅。
风雪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愈发狂躁地肆虐着,铺天盖地的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使得四周的清晰度急剧降低。
眼前的世界,仿佛被一层厚重的白色帷幕所笼罩,让人难以辨清方向。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在雪地中艰难前行。每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积雪没过了膝盖,让我的前行变得异常艰难。
就在我要放弃,打算换一个方位去寻的时候,往东二里地的地方,一块黑色的岩石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它宛如一座神秘的岛屿,静静地矗立在这片茫茫雪海中。
我心中涌起一股欣喜,快步走向那块岩石。它向内凹陷,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庇护所。
我心想,晚上只要把洞口用防水布遮住,我们挤一挤,或许就能在这里勉强度过一晚了。
确定好这个过夜的地方后,我开始艰难地踩着深雪,往回寻找其他人。
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我看着手中连接着其他人的绳子,它们在寒风中微微颤动,似乎在向我诉说着同伴们的处境。
我有规律地拉扯着那五根绳子,让它们传递出我找到过夜地方的信息。
小哥他们感受到绳子的变化后,用不了一会儿就会朝着我的方向汇聚而来。
然而,当我拉到无邪那根绳子时,手中突然一轻,原本应该沉甸甸的绳子,此刻却变得空荡荡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急忙用力拽住那根绳子,希望能找到无邪的踪迹。可无论我怎样努力,绳子的另一端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我将整根绳子都扯了回来,发现绳子的另一头是无邪自己解开的。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恐慌,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完了,无邪丢了”我不敢想象他在这茫茫雪海中会遭遇什么危险。
我的心瞬间揪了起来,无邪去了哪里他怎么自己把绳子解开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我突然想到昨晚在喇嘛庙碰见的那个女人,她是不是一路都跟着我们,然后趁着我们分散开,把独自一人的无邪给拐走了我不敢想象后果。
小哥和胖子他们几人的身形在广袤无垠的雪地中形成一个个黑点,他们正在朝我移动。
黑点越来越近,我依旧没看见无邪的身形。
我焦急地在雪地里徘徊等着小哥他们回来,并大声呼喊着无邪的名字,希望能得到他的回应。然而,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啸,没有丝毫无邪的踪迹。
胖子喘着粗气走到我面前,说道“你刚刚喊啥呢风雪太大,把你的声音都模糊了。”
小哥他们也都回来了,他深邃的眼眸看着我问道“你在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