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你我丢了性命,恐怕我家大王都要被斩了”
“害。”
袁护忠庆幸地叹了一句,道
“如果是真的运气不好,还什么办法门人除妖除害离去,可怜这五千百姓,你我身死,只能被群妖瓜分了”
李曦治这头驾风而起,心情微微有些低落,他虽然明白这事在江南很常见,却也是第一次亲眼看见,袁护忠一番说辞下来,他真就无能为力。
好歹比海外好了毕竟是曾经的仙府治下,如今的仙宗忌惮也好,还存着些道义也罢,不敢明目张胆,魔门也要套层皮更不说有些道统都算不错。
李曦治自嘲地笑了一声,若将他放进袁护忠的处境,多半也就这些处理方法了,自己初时还动了杀心,倒显得可笑。
李曦治自己和李家的压力还大着,没有心情悲天悯人,很快将之抛之脑后,驾风在泉屋一带飞行着,腰间的玉佩却突然发热起来,放出温润的白光。
“嗯”
李曦治顿时大喜,暗道
“竟然有自家兄弟长辈在附近”
李曦峻等人在泉屋山脉中行走一段时日,得了几样灵物,有空衡带着,并没有遇见什么筑基妖物,只在山林中晃荡着。
李玄宣两人掐着法诀,勘察地脉,渐渐摸到些线索,在一处深谭边勘察了一阵,李曦峻道
“叔公,按着寒雪集的描述与法诀勘察,这潭中应有一灵水。”
李玄宣还抱着一堆山果,挑挑拣拣,还是递过来一枚李子,轻轻点头,掐诀算了算,低声道
“恐怕还要等些时日,这水脉深得很,不是一时半会能取得出的。”
李曦峻随手放进怀中,两人掐诀施法,合力牵引起来,时而一人歇息另一人维持,交替了五六日,天空中却远远地落下来一金光。
这金光一落地,变化为一人,身着金光满满的羽衣,手中持着一金环,乃是筑基修为,威势颇大,这方才落下,顿叫几人面如刀割。
这男子看了看这潭面,没有什么表情,好像是为了这灵水而来。
他手中持着金环,长得还算俊俏,身上的衣物特征明显,挂着金钩金环,羽衣上也是菱石纹路,一看就是镗金门之人。
“见过前辈”
这镗金门修士神情倨傲,隐隐有些激动,撇了一眼三人,故作懒懒地道
“三位哪里来的此处的灵水归我镗金门了。”
李玄宣与李曦峻对视一眼,空衡却皱眉了,沉声道
“先来”
李曦峻连忙拉住他,客气地道
“我等来自青杜李家,既然是前辈想要,便留给前辈,我等自去。”
“非也。”
这男子似笑非笑,很刻薄地道
“我要你等替我取出来灵水,方可离去。”
李玄宣看着他的面容,只觉得一阵熟悉,这才想起多年前曾与这人见过一面,那时候请孔玉搬山,便在路上遇到过这镗金门的跋扈公子。
“司徒末”
这司徒末是个恶脾气,逮着孔玉好一番奚落,拿他一炷香世家的笑话骂了一阵,李玄宣这才得知其中缘由,当时他还是练气巅峰,如今已经初入筑基了。
这种人也就靠着家世罢了
李玄宣心中大骂,这司徒末也是满面戏谑,盯着李玄宣看,遮掩不住的厌恶之情,李玄宣立刻反应过来
“遭了他认出我来了原来是被玄岳孔氏拖累了这司徒末到底与孔氏什么仇怨,竟然恨到这种地步”
果然,李曦峻好声好气地应了一句,司徒末却冷笑两声,低声道
“我却认得贵族当年我家长辈也是在贵族地界上采过气的引了只妖雀,前后折腾了许久,诸位的长辈那时还是凡人,兴许还叩拜过。”
李曦峻先前只当他是个纨绔,后头这一段话一说,立刻明白来者不善,说不准就是仇敌,客气的笑容消失得干干净净,面色冷下来。
李玄宣心中愤怒之余,更是疑惑了
“这年轻人哪里来的这样大的恨意,恐怕不是因为玄岳门”
他实在搞不懂这司徒末哪里来得这样大的仇怨,外加这人说话最是恶毒难听,听得他心火沸腾,老人面上也没什么好表情了。
司徒末冷冷地打量着李玄宣,低声道
“那日山野相逢,若是早知你这个面目可憎的老东西是李家人,就该打杀了去你”
他咬了咬牙,阴狠地道
“那安家卢家与虎谋皮,终究被你李氏所灭,倒是大快人心,当初你等做的好事害得我母亲绝望自尽终于等到这一天,叫你家也受一受我母族之苦
李曦峻听愣了,空衡更是瞪大了眼睛,李玄宣脑海中如雷霆轰鸣,闪过一幕又一幕,最后停留在了曾经让李项平与李通崖担忧不已的某一张面孔上
“汲登齐”
李玄宣失声道
“你你是那汲家女之子”
“哈哈不错”
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