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名字孟烟有瞬间的怔忡。
乔时宴低头看她,她眉宇间有着淡淡轻愁,是属于成熟女人的韵味,很吸引人,他一时竟然低头,情不自禁地吻了过去。
孟烟一怔。
很久,她都忘了反抗,一直到乔时宴含住她的唇,又要将自己抵过去,她连忙缩起身子,不肯就范,她的声音带着轻颤:“我哥来了。”
他按住她薄肩,一触即发。
同时,他伏在她耳际,嗓音像是含了口热沙子:“我们是正经夫妻,他来了又怎么样?”
孟烟推开他:“我不像你皮厚。”
她先他一步,扬了声音对外面的佣人说:“跟我哥说一下,稍等!就说乔先生一会儿就过去见客。”
佣人领命离开。
乔时宴撑起身子,露出白皙却不孱弱的上半身,他睨着正在着衣的孟烟,轻嗤笑一声:“真是心狠!明知道我昨晚喝酒又纵欲,绝对不是你哥的对手,还把我往火炕里推。”
孟烟拢好衣裳,
她起身,很是云淡风轻地说:“论起心狠,有谁能比得过你呢!”
乔时宴伸手一够。
他从散落在地板上的长裤里,摸出一根香烟点上,静静地吸了大半根,而后起身将长裤套上,用力拉上拉链时,他不免想起昨晚的情事。
激烈、餍足!
他简单洗漱一下,缓缓下楼。
孟燕回负手站在一楼,似乎在看墙壁上的画,但是全身都紧绷着,明显在等着乔时宴的到来。
乔时宴立于楼梯间,
他的心情十分复杂,因为是孟燕回导致他父亲的死亡,还让他坐了五年的冤狱,若说这一份恨意因为孟烟烟消云散了,那绝不可能。
他能保证的,只有表面的和平。
“稀客!大哥竟然到我这里来了。”
乔时宴朝着一楼走,语气和样子都矜贵至极,他一直走到孟燕回身后,双手负立……
孟燕回转身。
两个样貌同样出色的男人,相对而视,他们两个有着血海深仇,但是像如今这样面对面的交锋,却是极为罕见的。
孟燕回长久不出声。
乔时宴嗤笑一声:“想见孟烟?她在楼上,这会儿可能在照顾孩子们!津帆你是知道的,还有一个叫何欢……何默的孩子!”
他说起这个,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孟燕回望住他,心痛开口:“是,我是做了对不起乔家的事情!但是你既然选择跟孟烟重新开始,你就该好好对待她,威胁强迫……算怎么回事儿?”
“威胁、强迫?”
乔时宴舌尖顶顶口腔。
他轻笑一声:“你又怎么知道我跟她之间,只有威胁和强迫?其实昨晚我们挺和谐的。”
他用言语,激怒孟燕回。
果真,没有一个哥哥听得了这话,话音落,孟燕回的拳头就砸了过来,真是往死里揍的力道,一点余地也不留。
乔时宴挨了一拳。
孟燕回第二拳过来时,他没人再让——
一拳回击过去。
孟燕回的鼻子,顿时喷出血来,溅在了流金象牙的家具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两个男人,把对方往死里揍,你来我往。
大约十分钟的样子,双双倒在地毯上,胸口起伏着剧烈喘息,终是乔时宴逞凶斗狠更胜一筹,所以孟烟下来的时候,乔时宴已经站了起来,还狠狠地踢了孟燕回一脚:“废物。”
孟燕回想爬起来,但终是徒劳。
“哥!”
孟烟快步跑过去,她艰难地扶起孟燕回,等站稳了她又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哥!”
尔后,她就落泪了。
当初她不听他的话,偷偷跟乔时宴来往,以至于后面泥潭深陷,这么久了,他们兄妹才得以见上一面,这一面有多困难、有多心酸……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
孟燕回鼻青脸肿。
他温柔抚摸妹妹的脑袋,就像是从前一样,他对她没有一句责怪的话。
他说:“我现在带你走。”
孟烟却轻轻摇头,不只因为乔时宴手里的证据,就算是因为津帆跟小何欢,她也不能一走了之,她跟乔时宴几年夫妻,他的脾气她再清楚不过。
孟燕回还想说话。
孟烟扶着他,她冲着佣人说:“拿药箱到小花厅里。”
佣人恭恭敬敬的:“是的太太。”
……
两人进了小花厅。
孟燕回望着妹妹,目光深沉:“为什么不走?”
孟烟没有立即说,她拿了剪刀帮着他剪掉破碎的衣裳,等佣人拿了药箱过来,又小心翼翼地为他消毒上药,等弄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才开口:“哥,你可以理解为我被人养习惯了,一个人要抚养两个孩子多累啊!乔时宴是津帆的亲生父亲,他不会薄待他,若是离开他、跟他离婚,以后重新再找其实也是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