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消单手握住她的纤腰,稍稍使力,便能看见她绝美的样子。
他迫她,让她说爱自己。
孟烟怎么愿意说?
她不说,他就拼命地折磨她,喉结耸动着,黑眸更是性感地盯着她沉沦的样子……
名贵的车身,微微颤动。
前面的司机多少知道,后头在做什么,他不敢张望只敢开自己的,他更不敢停车,只能开着车子在香市的街头绕了一圈又一圈。
隔着一道黑色的车窗,
车内,香艳刺激!
孟烟被折腾得只剩下一口气,她趴在男人的肩头,脸蛋蹭在他雪白的衬衣上……
他的衬衣,有一抹刺目的鲜红。
是李媛媛的口红!
另一旁,还有一抹……鲜血?
孟烟恍恍惚惚地被乔时宴占着,她全身无力,勉强伸出一手去碰触自己的嘴角。
一缕殷红鲜血,晕染在指间。
原来是她吐的血……
乔时宴并不知道,或许是因为在车上,他有着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觉到了的时候他闷哼着,揽过孟烟的后颈,缠绵地跟她接吻……
他吻得很深,很深。
他将那些腥甜的血,堵到她的喉咙处,让她恶心得想吐……
孟烟难受得哭叫,很痛。
并非跟他欢好,身体的痛,而是不知名的痛。
她心里恐慌,但却无人诉说,近在咫尺的男人还在不断需索着她的身体,像是永远不知疲倦……
但是孟烟倦了。
她像是服软地趴在他的怀里,嗓音沙哑软媚,她向他求饶,她说她受不了了。
乔时宴却觉得不够!
回到酒店,他又将她按在柔软的床上,要了好几回……
一切结束。
他人离开,大约是去工作了,孟烟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她清理着自己,她吞了避孕药丸……
夜里他不在。
她在睡梦中醒来,去了趟洗手间。
洁白的面池里,一缕殷红的鲜血,在水里轻轻荡开……
孟烟失神地望着。
她想,她应该是生病了吧!
次日清早,金秘书早早就过来,要接乔时宴去签合同。
乔时宴打好领带,坐在餐桌前,矜贵用餐。
金秘书在一旁候着。
她朝着卧室方向张望,里头一点动静也没有,她猜出孟烟还在睡觉,于是低着声音对上司说:“李媛媛那里怎么处理?”
乔时宴差点忘了这事儿。
这点儿风花雪月,对他来说,司空见惯。
但他对女人向来大方,思索一下,淡声说:“送5000万支票过去!让她以后别打电话过来了!”
金秘书明白,这算是要断了。
她心里总是同情孟烟,就多了一句嘴:“那其他人……也不准备来往了?”
乔时宴抬眼。
金秘书心里咯噔一声,有些紧张:“乔总,我越界了!”
乔时宴没跟她计较,只是含含糊糊地说:“以后再说吧!”
他态度暧昧,一时间,金秘书也拿不准他的心思。
乔时宴用完早餐,回到卧室里,拿了外套。
孟烟还在熟睡。
她的小脸沉静,他不由得想起昨晚,即使在逼迫她到临界点时,她都没有松口,都不肯跟他复婚,都不肯说爱他。
他嗤笑一声。
何时,他竟然想要征服她,明明就只是一株攀附于人的菀丝花。
他不带留恋地离开。
他觉得,他最近对孟烟的需求,是有些不正常的多,他觉得是新鲜感吧,过了这一阵子的新鲜感……他就会腻味了!
但他不想放手,他仍是想把她放在身边,当乔太太。
当一辈子的乔太太!
他可以不要,他也不允许她跟了别人,所以她当乔太太最保险。
……
套房门,轻轻合上。
孟烟睁开眼睛,
她安静地看了天花板一会儿,那抹熟悉的腥甜又泛到嘴里,她忍不住下床,跑到洗手间里。
面池,又浮起一缕殷红。
她猛地看向镜子里,她有一种预感,她生病了!
乔时宴没有禁锢她的人身自由,她去了一趟医院,经过初步检查以后,医生的面色很沉重,那张化验的单子,被压在钢笔
鼻端,都是淡淡的药味。
孟烟盯着那张单子,声音很轻:“医生,是不是很不好?”
医生没有隐瞒。
他很同情孟烟,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孟小姐,我建议你再作一个详细的检查!或许我们的初步筛查弄错了呢。”
孟烟喃喃地问:“是……癌症吗?”
医生不忍,但到底还是说了实话。
他点头:“肝癌中晚期